子腾的书信老老实实双手奉给了应天府。
应天府也不急着看信,看看地上跪着的一华服少年,而边上还站着四位风尘朴朴的青年,虽说都是一身布衫,但风尘不掩其贵气,忙对着老管家一拱手,“老院公有礼,这四位……”
“不敢当,不敢当,这是荣国公府贾将军之长子贾琏、宁国公府贾珍将军之长子贾蓉,从子贾蔷,这是我们王大爷之独子王仁。老奴奉王大人之命,伺候四位小爷前来听审。大人尽可禀公办理,荣府史老太君特命贾家两府继承人前来,就是四家的保证。”老管家可是人精,忙弓身十分乖巧的应道。
应天府脸抽了抽的看着四位青年对着自己一礼,虽没说话,但意思到了。薛家犯事,我们三家接到消息,派的都是继承人来的。史家虽没来人,可是荣宁二府的继承人是史老太君亲自派的,金陵四家还是金陵四家。
应天府都要哭了,而下面的薛蟠得意了,正想说话,贾琏一脚把他踹下,然后抱歉的对应天府一礼。但一个字也没说。
应天府忙请他们坐下,上茶。自己拆开了信,来回看了三次,想想看看众人,“这个……王大人的意思是……”
“大人的意思是,请大人从严,案子办札实些,薛家姑太太出嫁多年方得了这个儿子,养而不教,是为贼,也特意送来四位小爷,就是要引以为戒。所以哪怕是发配三千里,军前效力,王家也是莫敢不从的。”老管家忙说道。
应天府抽了一口气,王家划了线,薛蟠最多被罚军前效力,而王家自己本就军中有人,去军中效力,去不去的,只有天知道了。这让苦主怎么气平。自己思忖了一下,“冯家乃士绅,又是一个独养儿子,现在人没了,老管家四处投告……”
我回家了,回家继续睡。感觉我这回病了,好像就是长眠不醒。总是坐一下,然后自己还是忍不住回去躺着。明天上班了,想想都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