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涌过心田,李惟俭不由得动了几分真情。
因是他盯着迎春的双眸,温声道“二姐姐,我想你了。”
“俭兄弟……我也是。”
话音落下,四瓣唇儿便贴在了一处,只须臾迎春鼻息便粗重起来。又半晌,李惟俭双手便不老实起来。解了褙子,探手握住那团萤柔……
楼下,司棋躲在门后守着。心下暗自思量,也不知自家姑娘自那图册子上得了几分真传。她是李惟俭手把手教导出来的,天分极高,动作起来不轻不重,极得李惟俭的心意。
这些暂且不去想,司棋转念想着,二人这般行事,早晚擦枪走火……到时候她不就随着姑娘嫁过去了?这姨娘暂且不指望,通房丫鬟是一准儿的事儿。
这几次私会,司棋任凭李惟俭摆弄,极得其心意。她便想着,别看晴雯那小蹄子心气儿高,可真论起来,俭四爷更偏向谁还不好说呢。
待她得了宠,定要每日家磋磨那晴雯,让那小蹄子与自己不对付!
正思忖间,忽听得楼上传来迎春的招呼声“司棋,你上来。”
司棋又朝外观量一眼,见果然无人,便拾阶而上。到得二楼,便见自家姑娘罗裙半解,面红耳赤。
“姑娘,伱……”
迎春羞红着脸儿道“我……我实在不会,要不,要不……还是你来。”
“啊?”
司棋本要开口拒绝,可一眼瞥见李惟俭腰身处,顿时心中痒痒,便垂着头挪步过来,低声道“也,也就是为了姑娘。”
“莫说了莫说了。”迎春抬袖遮面,羞得不敢见人。
司棋趁机朝着李惟俭眨眨眼,旋即到得近前跪伏下来。一旁的迎春本要下去望风,却被李惟俭扯住“二姐姐莫走。”
迎春挣脱不得,半推半就又挨着李惟俭坐了,须臾便被其逗弄得沉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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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恼了宝玉,因是也不曾去赴宴。
待傅秋芳打发丫鬟送来了饭食,黛玉本不想动筷子。可今儿舟车劳顿的,午间又不曾正经吃东西,到得这会子她的确饿了。
是以在雪雁服侍下用了晚饭,又听宝玉等去了清盥斋泡温泉,黛玉心下烦闷,也不想去凑趣,便领了雪雁自顾自在园中游逛起来。
想着还不曾瞧过水中的锦鲤,黛玉便朝着窥鱼桥行了过来。路过睹新楼,忽而听得奇怪声响,黛玉纳罕着朝上观量,便瞥见二楼窗口旁一抹熟悉身形。
仔细听闻,又没了声息。
黛玉这会子心绪烦闷,想着每一回与俭四哥说过话儿,心绪都会好许多,便轻咬了下唇,开口招呼道“俭四哥?”
“额……啊?”
楼上的李惟俭好似骇了一跳,扭头朝下观量,见招呼自己的是黛玉,眨眨眼旋即笑了起来。他身形腰身还对着墙里头,身子却扭转过来,胳膊撑在窗棂上,身子往下探道“林妹妹可好些了?”
“好多了呢,”黛玉说道“许是今儿坐了许久马车之故,方才歇息了一阵,又用了饭食,这会子倒是好多了。”
“那就好。大家都去清盥斋了,林妹妹不去?嘶……”
黛玉愈发纳罕,问道“俭四哥……忙什么呢?”
李惟俭道“没忙什么,林妹妹稍待,我这就下来。”
一闪身,窗口没了其身形。黛玉在下方等了片刻,才见李惟俭缓步下来。
不待黛玉开口,李惟俭便笑着握着手中的玉石朝其晃了晃“待过了秋闱我便要搬出去了,总想着临别之际送林妹妹个物件儿。”
“这是——”黛玉瞥了一眼,那玉石已雕成人形,还不曾雕琢面目,只是身形纤细,瞧着的确与其相类。
黛玉顿时心下动容,感念道“俭四哥有心了。”
李惟俭引着黛玉朝水榭走,说道“谈不上有心,毕竟林盐司嘱托在前,我却不曾照料好林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