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要以为是儒家的修士,就讲究仁义礼智信这些东西。
表面上冠冕堂皇的事情谁都会说的,儒家弟子自然更加的会说,也的确会有一部分人以圣贤的标准来要求自己。
但是这个世界上,更多的却都的一些俗人。
很多儒家的修行者,也是纯粹的为了力量而去的,跟其他流派的修行者并无什么两样。
该怎么办事儿还是怎么办事儿,读的圣贤书,半点都不会成为他们内心的束缚。
现在叶无锋跟白鹿书院两名进士交恶,又有金越的兄长金盛在其中挑拨。
这关系自然是不会好的。
还有此次金越被他伤的这般严重,更加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不过,叶无锋并不在意,跟金家和聂天罡已经势同水火,也不在乎继续让关系恶化下去了。
而与此同时,在武当山外门某家酒店的房间里。
聂天罡和金盛,以及白鹿书院的进士朱子厚或坐或站立,看着床上被平放着的金越,面色各自不同。
“金兄请放心,令弟一时半刻并无性命之忧,不过紫府遭受超凡境意志攻击,魂魄紫府遭受重创,怕是日后难免会成为痴傻呆愣之人。”
“而
且,叶无锋在他的紫府之中留下了精神烙印,极难祛除,在下费尽心机才将其封印了。”
朱子厚两条剑眉皱了起来,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继续唏嘘道:“不过,按照之前聂先生所言,此人不过刚刚抱丹成功,突破到超凡境的精神意志境界,如今却连在下都被轻松压制,这进步的速度也委实太过恐怖了一些。”
“哼,叶无锋小儿,又重伤我爱徒,端的可恶至极,老夫给他不死不休。且让他在嚣张一段时间,此次老夫定亲自斩了他,拿着他的人头当夜壶。定,将其挫骨扬灰,方才可消解我心头之恨。”
聂天罡脸上的表情扭曲着,敷在桌子的上手,不觉间竟然将桌子一角直接被扣下来了。
实木的桌角,在他的手中被狠狠的碾碎成了粉末。
就像是那块实木桌角,是叶无锋一般,要将其挫骨扬灰。
是叶无锋破坏了他的一切,让他狼狈不堪,惶惶如丧家之犬,哀哀如过街之鼠。
甚至连之前的容貌都不敢保留,承受了莫大的痛苦改头换面、隐姓埋名,才能够苟且于此。
他现在生活在黑暗之中,投身邪魔外道,成为正道修士
所不容诛杀的对象。
为的就是杀死叶无锋,如果不是这个强烈的念头和意志支撑着他的话,他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他跟金越的师徒情分,在之前并没有多么的深厚。
可是树倒猢狲散之后,金越还是尊他为师父,金家也多有资助。
如今也倒是有了几分师徒情分在里面,见金越这次别伤成了这般模样,全身大面积的冻伤,各部分组织都被冻得坏死了。
跟之前双手被生生烧掉,可谓是一冰一火,两个极端。
似是走了一早寒冰地狱和烈火地狱一般,遭受的苦痛折磨自不必多说什么。
最关键的是叶无锋这个混蛋,故意没有杀死金越,还攻击了金越的紫府,使得他变成一个呆傻的白痴。
再加上残废的废人,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这未免也太狠了吧?
“此仇,不共戴天。”聂天罡牙齿都快咬碎了,牙龈都咬的渗出了血来,可前对叶无锋很到了什么程度。
当然了这恨意之中,因为金越而起的有多少,谁也不知道。
反正他早就对叶无锋想要寝皮食肉了。
一旁的金越满脸都是阴沉和沉痛,可其实他内心之中并没
有什么波澜,如今的他二十五岁左右,也已经成为了一名白鹿书院的一名进士了。
在褚长河的门下倒是颇有些青出于蓝的样子,在白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