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二是彻底蒙圈了,他任由对方抓着自己的手迟迟没反应过来。“秦老哥,你没吭声,我就当你同意了啊。”裴成岭兴奋地说开口。“令羽,快过来叫老师!”“不不不,等……等会……。”秦老二这时反应过来了,带着儿子后退了三步,一脸警惕地看着裴成岭和陈院长。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他就是来睡过年礼而已,怎么摊上这种事了还有这个疯疯癫癫的人是谁内阁学士大宁朝有这么年轻的学士吗也不怪秦老四如此警惕,就连陈院长也很无语了。他这一位一位号称怼遍朝堂无敌手的学士。人送外号裴二舌的裴家二公子,此刻像极街道上看到孩童就两眼发光的人贩子。“那什么,陈院长,我们就先回去了,提前祝你新的一年万事逢源。”秦老二说完,拉起秦令羽就走。“哎,等一下我不是坏人,我真的是内阁学士。”裴成岭上一步,拦住他们说道。“哦,学士大人好!”秦老二敷衍地说了一句。他是内阁学士开玩笑,他哪一点像了裴成岭像是听到了他心里的声音,有些不悦的说道。“我看起来不像吗”“你看起来很像吗”秦老二直接反问。“呃”裴成岭一时语塞,这要怎么证明他确实是内阁学士啊。难道他要往他英俊的下巴下贴一撮胡子才像。他摸了摸身上,腰牌又没带。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友身上,希望他能帮自己证明。可陈院长看天看地看鱼看鸟花,就是不看他。摆明了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见秦老二,他们真的要走,开技能从怀中掏出一大银票塞到秦老二手上道。“我真的是内阁学士,不信你看银两,我要不是的话,我能拿出这么多银两吗”他本意是想让象形老外证实一下,他并没有撒谎,可确实是顾家二公子。当朝内阁学士。可在秦老二的眼中,却是赤裸裸的讽刺。他在拿钱羞辱他和他儿子想让他儿子替他卖命。虽然他也不清楚人家到底看上他儿子哪一点了。他愤怒地打掉裴成岭的手,怒骂道。“把你的臭钱拿开,谁稀罕你的臭钱”秦老二是真的被气到了,拉个秦令羽的手气冲冲的走了。裴成岭还想追,却被陈院长拉住了。“陈老哥,你拉我做甚我要办理个神童收入门中。”陈院子此时像看个傻子一样看着他。“你都拿钱羞辱人家了,你还想让人家拜你为师”裴成岭一愣:“我什么时候拿钱羞辱他了”陈院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确定你没有拿银子出来”“我那是为了向他证明我不是坏人而已。”“可你也没让人家觉得你是个好人呀,不但不觉得你是个好人,你还把人家吓跑了。”陈院子凉凉地说道。裴成岭这时也想起刚才的举动,确实不妥。他又觉得郁闷,不是说泥腿子都爱嫌贫爱富,他都拿出这么大一叠银票了。陈院长,多通透啊,看一看裴成岭的表情,就知道他肚子里的蛔虫在想什么。于是开口打击道:“你当人人都是你家隔壁那二赖子吗路上看到一条狗屎都要踩一脚,沾点屎回去。”裴成岭有些心虚地开口:“我又没说阮只不过是好奇而已,他们普通的农户人家看到这沓银票居然不心动”陈院长此刻对眼前这个内阁学士有些无语,亏他还是大年朝最年轻的内阁学士,居然也会听信谗言,而不去真正了解情况。“是,人家是农户人不假,可你看有哪一个农户人有如此魄力,一下供出八个童生的”裴成岭闻言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陈院长也没有去打扰他,默默地起身,离开了。他们是忘年交,他比谁都清楚,裴成岭有多爱才,可正是如此,他在爱才这条道路上时常钻牛角尖。这种旁人没法去救,只能靠自己的觉悟自己自救。另一边,秦老二和秦老令羽给授业先生送年节礼后,也没敢逗留简单寒暄两句就匆匆离开了。他们走到了与秦老四约好的地方,看到秦老四他们还没过来,就找一个小摊点了一碗馄饨,一边吃一边等。秦老二心里越琢磨越不对劲,于是他问儿子。“羽哥儿,这件事你怎么看”秦令羽咽下口中的馄饨,回答道。“那位公子身着华丽,虽然举止有些怪异,但自身的气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