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诸位。”
楚然执着酒杯,仰天便是一饮而尽。
苏迟喝起酒来,酒量并不比楚然差,甚至还喝的非常凶,
“谢谢大家的祝福,来,我先干为敬,你们随意!”
说完,一碗酒仰天就喝完了。
旁边伺候着的宫人再次倒满了酒,苏迟端起碗来,继续与下一位宾客喝。
夫妻二人喝起酒来,酒量真不是一般的好。
一口气喝了两坛,也不见醉的,喝酒就像是喝水一样。
宾客们哈哈大笑:
“楚驸马和大公主不愧是天生一对,就连酒量都是一样的好!”
“对呀对呀,二位好酒量。”
“来,我再敬大公主和楚驸马一杯!”
“干!”
宾客谈笑,言笑晏晏,饮酒作乐,杯觥交错,烛光随风摇曳着,映衬着这一片热闹至极的景象,舞姬们随着乐曲声翩翩起舞。
这一夜,热闹极了。
偌大的宫廷亮如白昼。
赛尔斯作为参加的一员,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默默的喝着酒水,略微深沉的目光四处扫视着。
他很安静,似乎与这里的热闹格格不入。
今天是大公主的婚礼,段宁辛被破例能够出公主府来参加。
段宁辛和赛尔斯坐在一块儿,二人用眼神交流着什
么信息……
对座,是乌拉拉。
她仰头喝酒的同时,眼角余光扫向对面的赛尔斯,像是在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这场宴会虽然热闹,但同时也弥漫着某种不易察觉的、沉甸甸的气息,或许是太热闹了,所以没有人察觉到不对劲。
继续喝酒中。
“来,干!”
苏迟豪迈的举起酒杯,刚刚喝完,就瞧见面前敬酒的海氏倒了下去。
她愣了下:
“海氏?海氏?”
海氏趴在地上,醉醺醺的不省人事。
苏迟瞧见,爽朗的大笑出声:
“哈哈哈,竟然喝醉了,哈哈!酒量不好,切莫贪杯呐!”
其他的朝臣,宾客们亦是大笑:
“今日是大公主的大好日子,喝醉了也无妨,我等高兴,来,继续喝!”
苏迟大笑:“哈哈哈,好!”
继续喝酒。
喝着喝着,只见这些人一个二个的倒了下去,速度之快,犹如下饺子。
短短三四个呼吸间的功夫,宾客们已经倒下去八九成。
再过了一会儿,全部都倒下了。
苏迟:“?”
上一刻还热闹不已,这一秒已经全部倒在,或摔在地上,或趴在桌子上,或仰面倒地,各种姿势,各种模样。
苏迟顿时察觉到了不对劲。
一
个人醉倒,是正常的。
但整个宴会厅,足足几百人全部都倒下,那就是有问题了!
“父……”
她下意识抬头看向高座之上,就见段哈尔一个站立不稳的朝前扑去。
“父王!”
她正欲跑去,却踉跄的摔坐在地上。
想要爬起来,竟错愕的发现浑身无力,手脚瘫软,身子软绵绵的像是没有骨头似的,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
她怔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一时之间还没有弄清这是个什么情况。
段哈尔也是相同的情况。
他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摔在了桌上,弄倒了一桌丰盛的食物酒水,也没能爬起来。
“来人……”段哈尔开口,声音都是虚软的。
苏迟咬住舌尖,强撑起一分力气,大声喝道:
“来人!”
殿堂之外,静悄悄的。
“来人!”她又唤了一遍。
“来……”
“不用白费力气了。”这时,一道冷淡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