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功夫怀疑其他,不如多注意注意自己的枕边人。”
话落,提步离开。
段宁辛微愣:“?”
什么意思?
段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的枕边人,不就是她的夫君赛尔斯吗?
赛尔斯难道做了什么……不,不可能,她与赛尔斯成亲
了六年之久,对于赛尔斯的品性与气度,她了如指掌,绝对不可能背着她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
段迟休想故意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哼!
段宁辛不吃这一套,送走了苏迟后,她回到屋子里,想去看望看望孩子,但是孩子已经躺下了,小脸蒙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娘,小川困了,已经睡下了,有事的话可以明天再说吗?”
段宁辛听到声音,没有进去,就站在门口应道:
“好,小川,你好好休息,等到吃晚饭的时候,娘亲再过来看你。”
“嗯!”
孩子应声之后,便没有再说话了。
段宁辛提步离开。
晚饭时,她和孩子一起吃的。
刚一吃好,孩子便以要学习的理由打发着她离开了,段宁辛自然没有介意,来到前厅,等着赛尔斯回来。
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
等着等着,就到了夜深。
夜深人静,烛光通明。
眼下已是三更天,段宁辛还是没有等到赛尔斯回来,她不由得想起了苏迟白日里所说的话,眉头愈发的紧锁起来。
今日是乌氏的生辰宴会,赛尔斯代替公主府参加。
到了这个点上,按理来说,宴会理应早就结束了,赛尔斯却迟迟未归。
这不正常。
她想出去,可又想起已经被
禁足了,除了这座府邸之外,哪儿都去不了。
于是,她等呀等,等啊等。
一直等到了天快亮的时候,门外,一道醉醺醺的身影才踉跄不稳的走进来。
“赛尔斯!”
男人由两个侍女搀扶着,他浑身都是酒味,喝得很多很醉,眼神迷离,步伐不稳,呼吸沉重,那醉醺醺的模样,险些就要晕了过去。
他听到声音,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视线朦胧的望去。
努力的睁着一双眼睛,怎么瞧都瞧不清是谁在喊他。
段宁辛皱紧了眉头,不高兴的走过去。
“他怎么喝了这么多?”她不悦的问道。
两个侍女是乌氏府中的人,她们送赛尔斯回来,并且回答道:
“回二公主的话,我们家老爷生辰,赛驸马与老爷喝多了酒,一直闲聊到现在老爷才放人。”
段宁辛闻言,心中的不悦散去七八分。
原来是乌氏留人。
既然不是赛尔斯的过错,那她便不计较了。
她走过去,从侍女的手中接过赛尔斯,亲自搀扶着他,
“你们可以回去了。”
“是。”两个侍女恭敬的福了福身子,便离开了。
段宁辛扶着赛尔斯,踉跄的走到大厅里侧坐下,倒了杯凉茶递给他,凑近男人的时候,不经意的发现男人胸襟的位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