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哈尔脸色大变,眼中迅速酝酿起风雨欲来般的沉冷,没有温度,冷到极点,他用力的扔掉手中之人。
“来人,将此人关押起来,好生审讯,不能让他死了!”
冰冷的声音,掀起冷冽的风霜,比冬日里的霜雪还要寒冷。
他抬眸,看向门外,
“宣二公主即刻入宫觐见!”
……
公主府。
传令的宫人急匆匆的赶到公主府,段宁辛收到紧急的命令后,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不敢耽搁,第一时间跟随着宫人入宫。
她匆匆离开。
赛尔斯不急不缓的从暗处站出来,瞧着轿子逐步走远的影子,他略微阴沉的眯起了双眼。
唔。
段宁辛呐段宁辛,我叫你去对付大公主,你却怯懦的畏首畏尾,不敢轻举妄动。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就只好帮你一把了。
呵!
……
宫廷之中。
段宁辛怀揣着一棵疑惑的心入宫的,她见前方领路的宫人走得很急,像是发生了什么急事,越是靠近御书房,空气中的气氛也越发的沉冷压抑。
她隐约察觉到了不详的气息。
段宁辛的脚步逐渐慢下来,试探般的询问道:
“你可知父王寻我何事?”
宫人不敢停留,大步
大步的走,一边走,一边匆忙仓促的回话道:
“回二公主的话,奴才不知,只是王上似乎发怒了,看起来很生气。”
段宁辛沉眸。
生气?
难道是她所作所为的事迹暴露了?
不,不可能,段迟已经答应了她,不会出卖她的,倘若不是这件事的话,还会有什么事令父王这般震怒?
段宁辛想着想着,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御书房。
她站在门外,看着那两扇紧闭的门,不用过去,大概就能幻想到父王生气起来,气势汹汹,脸色沉沉,目光阴戾的模样。
她抿紧了嘴角,稍微站了会儿,做了做心理的思想工作,稳了稳心神,拿出最好的状态,才去敲门请示。
“父王,辛儿来了。”
手刚刚放在门上,门便开了。
原来是虚掩着的。
一条缝隙开了出来,有冰冷的气息迎面扑来,令她冷得打了个寒颤,险些就要站不稳脚。
段宁辛抱着胳膊搓了搓,极力的稳着心神,维持着表面的冷静之色,提步走了进去。
一进入御书房,便瞧见父王那张阴沉的脸庞。
她吓了跳,
“父,父王,您寻我是有什么事吗?”她低下头来,语气尽量平缓的询问道。
段哈尔抬头,目
光笔直的盯着她。
盯着,直直的盯着,冷冷的盯着,如鹰般锐利的目光仿佛能够看透一切,更像是将段宁辛剥光了一般,将她所有的伪装看的清清楚楚。
被这样的目光盯着,段宁辛只觉得心中慌措不安,似小鹿乱撞般七上八下……
父王怎么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
父王怎么一言不发?
父王难道知道了什么?
段宁辛低着头,双手暗暗的揪着袖摆,一颗心像是悬在半空中似的不安。
这里想想,那里想想……
段哈尔盯紧了她,将她所有的小表情尽收眼底,那森冷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陌生与严肃,好像在审讯犯人似的。
良久之后。
他用一种沉冷的语调问道:
“辛儿,本王问你,我曾经点拨给你的暗卫崎烈何在?”
“!”段宁辛心头一紧。
好端端的,父王怎么问起崎烈了?
难道父王察觉到了什么?
她心慌了一瞬,又赶紧平复下来,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父王,实不相瞒,崎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