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有着起死回生的奇效。
南渊秀儿献给东阳国的‘奇药’,并不是什么特殊的东西,而是一瓶……血。
一瓶人类的鲜血。
她勾起唇瓣,笑意深深:
“陛下,实不相瞒,我捉住了白族之子,血脉最精纯、最淳厚……”
……
这一夜,过的格外漫长,一分一秒仿佛被放慢了十倍,也格外的寒冷。
这一天,是左相夫人的葬礼。
葬礼在左相府举行,前来祭奠的宾客乃是满朝文武,但凡是叫得上名字的宦官朝臣,能来的、全部都来了。
左相府挂上了一片白,白布、灵幡、棺材、白蜡烛、绿色的对联……等等等等,无一不彰显着沉冷压抑的气息。
宾客们前来祭奠,送了礼后,进来找位置坐坐,吃饭,相互聊聊天,可能因为气氛太压抑了,他们不敢大声说话,下人们也安静的坐着各自的事情。
其实你说你的,我说我的,还是挺热闹的,但是由于气氛不对劲,大家虽然在说话,但是却显得气氛更加沉冷诡异了。
灵堂内。
一樽漆黑的棺材静静的摆放着,道士和尚正在念经做法,秦挽妖穿着孝服、直挺挺的跪
在那里,没有说话,也没有起身,没有动弹分毫,也没有吃东西。
这一跪,又是一日。
夜御呈陪着她一同,她如何,他便如何,她跪着,他亦是跪着。
期间,有不少人前来安慰、慰问,但他们说的话,御王和御王妃没有回应,倒是边上的楚然给打理起来,大家捧了一鼻子灰,渐渐的、也不过去触霉头了。
秦永杰招待着宾客们。
许思菱也来了,看着呈哥哥一直陪着秦挽妖的样子,她感动的快哭了。
呈哥哥对挽妖真好,他们的爱情真是太让人羡慕了!
夜御忧见她哭泣,问道:“哭什么?”
许思菱泪目:“挽妖实在是太可怜了!年纪轻轻丧了母,那个爹也指望不上了。”
“……”
秦永杰从边上走过,刚好听到这句话,气得他一口气没有喘上来,险些就要随徐慧而去了。
夜御忧摸着许思菱的小脑袋,安慰道: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切都是天意。”
珍惜眼下,及时行乐,这才是更应该做的事情。
许思菱哭的眼眶红红的,扭头就要扑进男人怀里求安慰,眼角余光却不经意看见院外走来之人。
皱眉:“她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