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又怎会惹的后面之事?”
换言之,你活该!
青年男人真是要气的吐血了,一下子站了起来,却扭到腹部的伤,痛的他呲牙咧嘴,趔趄的跪在地上:
“大人,您可要替草民做主啊!大人!”
他说不过这流氓
酒楼,只好无助的求助。
王长新捋着嘴角上的小胡须,微眯起眼睛打量着应锦酒楼那两人。
这两人可谓是傲得很,一个不把他放在眼里,还有一个上回欺负过他,现在应锦酒楼犯了事,就算有五皇子罩着,那又如何?他手里握着小把柄,定要借此机会,弄死这酒楼!
哼!
他抓着醒堂木重重一拍,喝道:
“你们酒楼未免太猖狂了?人已伤成这般,却还在此强词夺理,简直岂有此理!来人啊,先将这两人各自打三十大板,再来审讯!”
“你敢!”
空气中,一道森冷的低喝破空传来。
大殿之外,一抹纤细的身影踱步走来,每一步、踩的极其沉稳,那双直视的目光笔直的射入王长新眼底,令王长新控制不住的震了一下。
男子似踏风而来,每一步都走得格外稳健,白色的衣摆摇曳轻舞,似携带着与生俱来的冷厉,那股子不容小觑的傲然,似从骨子里散发而出,所到之处,牛鬼蛇神悉数散开。
王长新其实还是有点儿怂的,上上回被欺负,还屈辱着,但很快又挺起腰板、昂首挺胸。
“本官在审案,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参言!”
哦哟,好大的口气,倒是看看她秦挽妖怕不怕。
秦挽妖大步走来,别的话先不说了,今
天她就在这里,谁要是敢动她的人半根毫毛,可就别怪她等会儿动起手来太过粗暴了。
她扫了大殿一眼,来的路上,已经将情况了解了大致,她直接走向那青年男人,扬手就把人拎了起来。
“喂!你你你……干什么……”
青年男人挣扎,秦挽妖揪紧他,问道:
“你去我弟弟房里干什么?想偷东西?”
青年男人恼火:“你不要胡说!我为人正直、光明磊落,才不会干出那种龌龊的事情,我看起来难道像缺银子的人吗?”
秦挽妖;“像。”
“……”
好吧,他确确实实没有应锦酒楼有钱,但是他不能承认啊。
“你别想转移话题!你们酒楼企图杀人,将我害成这般模样,这可是杀人罪,我要告倒你们酒楼!”
到了这里,秦挽妖不得不骂他一句:杠精。
杀人罪?
这人还没死呢,就杀人罪?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弄垮她的酒楼?就凭他?夜御呈她都没放在眼里,还会怕他?
秦挽妖扯唇嗤笑了一声,忽然扬手抓起桌上的茶杯,直接敲碎。
啪——一声破碎的脆响,她捏住锋利的碎瓷片,直接抵住此人的脖颈。
“啊!你干什么!”青年男人吓的眼珠子险些瞪出来。
秦挽妖笑:“杀人罪啊,不杀人,怎么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