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事情多的那个人是他似的。
秦挽妖眸光微转,“侯爷……对他来说,很重要吗?”
“岂止重要啊,简直非常重要!”夜御忧激动拍大腿。
瞧,夜御呈果然没告诉她实话,倒是夜御忧这个直肠子、一根筋,都不用套话,便似倒水似的一咕噜的往外倒:
“九嫂你有所不知,九哥他年幼时被人陷害,那可都是侯爷鼎力相互啊!后来他被送上山学武,也是侯爷的安排。”
夜御忧说到陈年往事,简直激动到不行了,
“十多年前,宫中有二十多位皇子,竞争非常激烈,死的死、伤的伤、残的残,要不是侯爷护着我和九哥,我俩肯定早埋土里了!侯爷虽不是我们的父母,但对我们而言,有再造之恩!”
他把话说的很简短,很笼统,但秦挽妖能够在字里行间、深刻的察觉到,侯爷对二人来说的重要性。
因为重要,他看重许思菱,素来厌恶女色,却唯独放任许思菱在他面前大大咧咧上蹿下跳,因为重
要,他支持许思菱与夜御忧在一起,两个都是他看重的人,因为重要,他才会这般认真。
越是风轻云淡,越是不动声色,便越是在意。
明明有救命之恩,却说的那么轻描淡写,要是不上心,还着急的天天往侯府跑。
秦挽妖暗暗叹了一声,他不愿让她担心,不告诉她,可她既然与他携手,便希望能与他一起面对,她想帮他啊!
不容多说,院内,夜御呈出来了。
他要去调查事情,秦挽妖则借机去看望侯爷。
她挑的时间段很好,去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在,连丫鬟都退了出来,不来搅扰,她坐在床榻前,满脸沧桑的中年男人躺在床榻上,她静静的看着他,良久无言。
正式的说起来,她和定国侯素未谋面、乃是陌生人的关系,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她竟会选择死贫道不死道友,她伟大的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把玩着藏在袖中的小木盒,指尖漫不经心的翻过来、翻过去,又翻来翻去,她垂着目光,周身的气息很安宁,静谧而沉,竟不知在想些什么。
空气中,一道微哑的声音突然扬起:
“你……在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