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看见‘他’,眼中不禁露出讶异、震然之色,这个非常年轻、看起来不过双十年华的小公子,竟然是应锦酒楼的老板?!
天呐!这么年轻、这么俊朗,他们这个年纪都在干什么而?再看看别人都在干什么?想来实在惭愧,惭愧啊!
秦挽妖踱步行至桌前,弯腰拾起地上的那只蟑螂,扫了一眼,唇角微翘。
菜里有虫?
呵!
“这只虫还新鲜着呐。”仔细一瞧,上面还粘着灰,腹部有‘蛋白质’鼓了出来,看上去像是刚死不久。
站得近的人仔细一看,果然发现不对劲。
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应该知道,这虫子要是是在菜里,必定和菜一起炒,炒都炒熟了,但这只虫是生的,是后来弄上去的!
众人看见这一幕,眼底滑过了然之色,小声议论起来:
“看来是这人故意陷害应锦酒楼……”
“就是,看这虫子,还新鲜着,像是刚刚才踩死的……”
“咦,真不要脸,竟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酒楼开了这么久,都没有出过什么事,他们就说、无缘无故怎么会吃出虫子呢?
青年男人被当场揭穿,面子有点挂不住了,他板着一张脸、用力保持着脸上的一本正经之色,即、即便是这样,可酒楼
也不应该打人啊,就算菜里没有虫子,好好说就是了,却把他打成这样!
他握紧拳头,愤怒的指责道:
“你们酒楼打人!”
他这画风倒是转变的快,不挑这个错,就挑那个错,根本就不是来吃饭,而是特地来挑事的。
“你们这是什么破酒楼?一个二个、根本就是流氓!态度这么差、这么暴力,菜里没虫,还打人,这要是菜里有虫子,岂不是要把客人活活打死!”他语气冷厉激昂的控诉道。
秦挽妖看向众人:“是他让我打的。”
她看向酒楼伙计,“他刚才亲口说的,你们听到了吗?”
刚才,他说:应锦酒楼打人啦!于是,她就动手了。
伙计们齐刷刷点头:“听到了听到了,就是他说的!”
他们全部都听到了,是这个男人主动求打,公子才会动手的,说到这里,他们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太活该了,被打成这样、全都是自找的。
客人们回想一下,也若有所思的点点脑袋,他们刚才好像也听到了,于是,他们也点头,为应锦酒楼作证。
青年男人:“……”
他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等等,这事别想这么快结束,他要报官,他要赔偿!
他愤怒拍桌,瞪着秦挽妖,“你等着吧!你等着
!等官兵来了,你和官兵去说吧!”
话音刚落,门外,一群官兵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为首的那个中年男人、正是昨天抓走苏迟的官员。
今天,他可谓是得意的紧,叉着腰、下巴高扬,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哼!这回终于被他抓住把柄了吧,这一下,他要报昨夜之仇,新仇旧仇一起算!
应锦酒楼,你完了!
青年男人赶紧跑到官员面前求助:“大人,这家酒楼的老板打人!将我打成了这副模样,大人可要为草民做主啊!”
他被打的鼻青脸肿,脸上肿的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这副模样、跟猪头似的,看起来实在是可怜的紧。
官员王长新扬起下巴,非常拽的用眼角余光睥睨秦挽妖,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彻底的忘记昨夜那个吓的瘫倒在地、怂的跟个狗似的人是谁了。
他颐指气使的指着秦挽妖,威严的喝道: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你竟敢当众打人!”
治罪,必须治罪!
秦挽妖站在原地,掀起眼皮冷淡的扫了他一眼,狗仗人势的东西,仗着人多、想爬到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