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真的很气人,她秦挽妖一个现代人,竟然还被个古人玩了!
拓跋雄是个猛兽,怎么会放过到了嘴边的利益?男人粗糙的大手一挥,冷声道:
“抓住他们!”
命令落下,士兵们一窝蜂的冲了上来,秦挽妖与夜御呈也似离弦的箭,突然冲了上去,加入战斗。
秦挽妖扣住士兵的手腕、狠狠一扭,拖拽着此人踹出去,踹翻一行人,再看那旁,夜御呈虽然赤手空拳,但迸发出的力量亦是不容小觑的,骨节分明的大掌漂亮时、天底下最好的形容词都无法修饰,可残忍时,即便满手鲜血,也泛着一种诡异的死亡之美。
男人逼退身边的十余人,扬袖一甩。
唰啦——厉声破空,一柄纯黑色的软剑诡异般的跃然于掌心。
“妖儿!”他将剑抛了出来。
秦挽妖来不及想这剑是哪来的,伸手就要去接,但是……没接住,还差点被士兵一刀砍下来给削了,他就不能扔远点吗?
她有点欲哭无泪,又使不来西秦国的弯刀,只有凭借着一双纤纤素手,和他们进行一场肉体与冷兵器的死亡搏斗。
但是好在这些士兵很水,她也有点功
夫,打的这些人落花流水、自然是不在话下,但打着打着,她逐渐感到疲惫,人太多了,倘若是打车轮战,迟早会耗尽他们的体力,这场战、不宜久拖,眼下的唯一之法便是——跑!
秦挽妖猛力的踹翻面前的两个士兵,打了个滚过去,捡起地上的那把黑色软剑,扬手挥去。
“看暗器!”
一排士兵惊的下意识蹲下身体,软剑凌厉破空、飞了出去,穿出十来米之远,‘唰’一声钉入木桩上,同时也切断了一条绳索。
夜御呈提起内力,闪至秦挽妖身侧,探臂握住她纤细的腰身,足尖轻点,身姿轻盈的踩踏着士兵的后背,眨眼间便飞了出去,矫健的翻身上马,拔出软剑。
“坼!”
剑锋拍上马屁股,骏马痛的嘶鸣一声,高高扬起前蹄,越过栅栏垮了出去,朝着远处跑去。
拓跋雄上前两步,阴戾的目光盯紧那抹离开的背影。
“追!”
这可是他手中最有利的把柄,可千万不能让这两人跑了。
士兵们握紧武器,上马的上马,跑步的跑步,所有人一窝蜂的追去,脚步声凌乱,踏飞了一大片灰尘,黑乎乎的士兵们就像一
片奔涌的潮水,势不可挡的朝着前方席卷而去。
踏踏踏——
马蹄踏的飞快,两人的身体随着马背的颠簸而不断起伏着,震的秦挽妖屁股都痛了,又不敢喊,妈耶,这是在逃命啊,可不是享受的时候!
先骂一句:拓跋雄这个出尔反尔的小叉叉!
秦挽妖捂着屁股,难受的揉了揉。
“别乱动。”耳畔,男人沉哑的嗓音夹杂着风声,裹着一层热气,喷洒在耳垂上,分明风很大,可这抹温度竟然包裹着她的耳垂,一直烫到了脸颊。
秦挽妖身子微僵,也不知怎的,顿时不敢再乱动了。
只是两人的姿势……女子在前,男人在后,女子的手放在屁股下,也就是说两个人之间……咳咳!
她还是个宝宝,谁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
夜御呈握紧缰绳、盯紧前方,策马奔行,扫了眼后方紧追不舍的一片士兵们,从袖中摸出一只暗褐色的小竹筒,拉动下方的细白绳子。
咻——
一道白光猛地蹿上半空,伴随着‘嘭’的一声闷响炸开。
昏暗的天色里,紫色的光炸出无数抹细碎的星辰,在天空中像星星眨眼似的闪耀了一秒,随之
消逝不见。
双方还在不断的追逐着,一方跑,一方追,并且是紧追不舍。
其实按照这个速度下去,这群人是追不上秦挽妖两人的,但是跑着跑着,前方的路竟然被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