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御王妃,皇室成员,竟公然去市井赌坊那种昏暗杂乱、鱼龙混杂的地方赌博,她还落落大方的说了出来,他除了窒住之外,连一个多余的字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她仍在生他的气。
秦挽妖没有与他多说,数着手里的银票,眉眼弯弯、高兴得很,试想一下,打一天牌赢了一百多万,这能不开心吗?相当于酒楼十来天的收入了。
做一个有钱人真好!
夜御呈站在一旁,沉着目光,她竟丝毫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虽然是笑脸相迎,但他很想撕破她的伪装,逼出她最真实的一面!
他走近,从袖中取出一叠银票,递给她。
她愣了一下,不解的看向他,这些银票都是五百两一张的,这一叠恐怕有上万两,他给她那么多钱做什么?
他道:“这是本王上回允诺给你的。”
上回,也就是说她受伤的那次,她不肯吃药,他就用银票哄,后来这笔钱一直没有兑现,直到现在。
秦挽妖笑了,无功不受禄,她吃药,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好,怎么能当真拿他的银票呢?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她要是收下了,恐怕一晚上都睡不着。
她笑眯
眯的推了回去,“王爷,我是个知足的人。”
不是她的,她一个铜板都不会要,她虽然嗜财,但她有原则、有底线,若是能用钱收买,那把她秦挽妖当成什么人了?
男人立在原地,手中的银票像是石头一般沉甸甸的……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拒绝。
“冷院什么时候能修缮好?”她突然问他。
男人怔了一下。
她笑:“住惯冷院了,又安静又清净,在这栖梧院住的很是不习惯,麻烦王爷催催那些下人,快点修缮。”
一个破房子,修了七八天,到现在连片瓦都没盖,真当她看不出来这个男人是故意的吗?
夜御呈只觉心中堵的难受,那张笑容无可挑剔的小脸每道出一个字,都像压垮他的一颗巨石,她疏离的推开了他,甚至拒绝他的靠近。
他不喜她的淡漠,他深吸一口气,解释道:
“本王与苏启歌是朋友。”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倒是让秦挽妖愣住了,朋友也好,知己也罢,与她何干?难道她还会管束住他?他又何必向她解释?一直以来事事不都是他说了算么?
“好啦,我知道啦。”她笑嘻嘻的收起银票,“我吃的太饱了,出去
走走。”
她绕过男人,朝外走去。
“妖儿!”擦肩而过时,男人的喉咙里溢出一道压抑的低喊,因为她,他已经退到了不能再退的地步,他早已变得不再是当初的他,她还想要他如何。
秦挽妖从来都不想他如何,两个人本就桥是桥、路归路,两个世界的人,又怎么会牵扯在一起。
她来自现代,她与古人的思想不同,她不会与那些女人整天争奇斗艳、尔虞我诈,也不会嘤嘤嘤的去找丈夫评理,她要做的,绝对是古代女子从未做过的。
她没有说话,提步便走,手腕突然一紧,被后方一抹强劲的力道带了回去。
刚惊呼出声,嘴巴便被堵住。
“唔!”
他除了动手,好像还真不会干别的事了!
他的吻带着隐忍的火气,腹中的压抑无法对她发泄,便转化为这一记吻,狠狠的咬住她的嘴唇,疼的她眼泪都涌了出来。
她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也没有挣扎,乖乖的窝在他的怀里,被他高高抬起下巴,安静的让他发泄。
夜御呈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无奈、这么束手无策过。
不能打,不能骂,即便是他低头,她也不会多看一眼,他实
在不知该如何,只好用力的抱住她,不准她再逃离他。
可当逐渐冷静下来,发现怀中的人儿犹如尸体般安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