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太阳从窗口洒进来,几乎要晒到屁股上了。
秦挽妖的头很疼,就像一个脑袋、硬装着三个脑袋的东西似的又撑又胀,昨晚喝了太多酒,画面断片,只记得马车上的事,后面便什么也记不清了,反而是脑袋重、双脚轻,差点儿要摔在地上。
小玉赶紧煮好了醒酒汤,送了过来:“王妃,您昨晚喝了太多酒,快把这汤喝了,缓缓神儿。”
秦挽妖端起碗,咕咚咕咚喝下肚,闭着眼睛揉着太阳穴,足足缓了五分钟,才稍微好受一些。
昨晚她确实喝了许多酒。
因为她拔得头筹,大家都来敬酒,她先是喝了三杯,不倒,众人以为她酒量极佳,一个个放下心来、全部过来敬酒灌酒,她喝啊喝啊,后来好像……喝倒了?
嘶……头疼,记不得了。
小玉打来了清水,服伺王妃洗漱。
秦挽妖漱口,发现牙齿缝里夹了肉,怎么也弄不出来,在嘴里待了一晚,反而变成了特殊的味道,她用舌头抵抵、又用手指扣扣,发现怎么也弄不掉。
她皱眉,看向小玉,问:
“平时夜御呈牙齿里粘东西时,都是怎么弄掉的?”
“……”
小玉的脸色
变得有些奇怪,“王妃,王爷的牙齿里……不,不粘东西……”
为什么要提起这个不雅的话题?她家王妃真的是与众不同啊!
秦挽妖觉得太神奇了,难道因为他是王爷,所有连牙齿都是特殊的吗?难道王爷完美的不会抠脚丫子放屁上厕所?当然,现在的她早已忘记,昨晚在宴会上,那个抱着羊腿子大口大口啃的女人是谁……
她扔下手帕,“给我搞个牙刷来。”
小玉愣住了,一时之间,没听明白。
秦挽妖觉得沟通有问题,废话不多说,大步走到桌前,抓起夜御呈的毛笔、拿起夜御呈的宣纸,在上面唰唰的勾画着,不一会儿,一把简易的牙刷画了出来。
她递给小玉,“长柄是把手,最上面那一块用柔软的毛须来做,去找木匠,做好了,我……王爷有赏。”
小玉接过图纸,很艰难的看着这个生涩、陌生的图案,她活了十五年,对这东西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王妃是怎么想出来的呢?
她抓抓头发,赶紧去找木匠了。
秦挽妖睡也睡饱了,休息的差不多时,肚子里唱起了空城计,她摸摸扁下去的肚皮,琢磨着出去找吃的。
一打开门,就看见外面有一群女人浩
浩荡荡的走来,她赶紧要关门,大老远的就听到一道欣喜的声音传来:
“呀,姐姐醒了!”
说话间,一群女人快步奔走上前,跟蝴蝶扑向花朵一般激动兴奋。
秦挽妖还未来得及关门,她们便挤了进来,更是热情的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
“听闻姐姐夺得狩猎大会第一名,妹妹恭喜姐姐了!”
“姐姐真厉害,妹妹好生刮目相看!”
“恭喜姐姐又搬回栖梧院、重得王爷恩宠,实在是双喜临门、可喜可贺啊!”
她们声声道喜,脸上笑容灿烂,阳光明媚,好像真心为御王妃感到开心似的。
这群人啊,听说秦挽妖失宠了,一个二个不见人影,听说得宠了,一个个的全部找上门来,勤快的跟什么似的,瞧,还带来了礼物。
侧妃们让各自的丫鬟将礼物奉上,有玛瑙、有手镯、还有些珍稀的药植等东西,虽比不得宫中赏赐之物的精贵,却也值当不少银子。
秦挽妖不喜欢这些女人,但秉着不和银子过不去的底线,笑眯眯的将礼物收了下来。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一把由象牙雕刻而成的白梳,这象牙本就是难得难觅之物,由其雕刻而成的工艺品更是珍稀,像这么
精美无暇的,则是上品中的上品,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