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被月野家认为,是唯一能够带领其家族度过难关,走向更加辉煌的希望,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很快在月野家祖地更为神秘的深处,月野家老祖宗亲自出了手。
可是…方法试了个遍,哪怕是比月野久京生更强的月野家老祖宗,仍旧无功而返。
月野久京生提出质疑:“难道从始至终圣主都是在虚张声势,根本就不曾在你的体内种下过武道烙印?”
“绝不可能!”
月野纱织回答得斩钉截铁:“老祖宗、爷爷,我确定受到了圣主的控制。”
“那么…为什么无论什么方法都试了,却连半点踪迹都无法找寻呢?”
月野家老祖宗开口:“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
“其一,圣主的确未曾在纱织体内种下过武道烙印,但既然被她这么坚决否定,这种可能性可以排除。”
“那么就只剩第二种可能性了,圣主的武道境界以及武道造诣,皆在本座之上,哪怕是以本座的手段也无法与之匹敌。”
“怎么可能?”
月野京久生:“老祖宗您可是启灵境巅峰的存在,圣主纵然再怎么天纵奇才,毕竟还只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后生晚辈,如此年纪轻轻,难道他的
武道境界已经在启灵境之上?”
“不到三十岁的道源境…这是何等恐怖的天赋?”
月野久京生的话,却提醒了月野纱织,她道:“圣主曾说过,除非是启灵境之上的存在,根本无法破除他种下的武道烙印,我也曾一度怀疑过他的武道境界已经达到道源境,难道…是真的?如果是这样的话,的确…太…太可怕了。”
月野家老祖宗、月野久京生二人,皆是沉默了下来,整片空间一片死寂,仿佛绣花针落地都能清晰可闻。
良久之后,月野家老祖宗开口:“或许,这是我月野家的机会。只要圣主不死,一切都有可能。”
月野久京生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月野纱织:“纱织,赌么?”
“赌!为什么不赌?”
月野纱织更加果决:“我认为暗焱殿收服这么多势力,几乎都是以炮灰为备用,到头来不仅我月野家,甚至整个住友财团,都不过是暗焱殿一己私欲的陪葬品。而我月野家若是能对圣主表现出足够的忠诚,虽然依旧有着不可调和的隔阂,但绝不至于被灭族。”
“那好!”
月野家老祖宗一锤定音:“就照纱织说的去办。但现如今局势复杂,一切当谨慎行事。”
“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