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子是家主的救
命恩人。”
嘎!
谭伟不躲不避,谭放手中的弹簧刀几乎就要刺入其脖颈间。
听到谭伟的话,亮银战将猛地一动,一拳就将谭放打爆,而后带着冷冽肃杀的眼神,死死凝视着谭伟,咬牙道:“你可知道若是信口雌黄,你的下场将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当然!”
“立即告诉我,家主如今置身何处,状况怎么样了?”
谭伟见得这亮银战将这么紧张,就知道自己怕是赌对了,愈发的有恃无恐:“在见到族老之前,我什么话都不会说。”
闻言,亮银战将勃然大怒:“谭伟,胆敢挑衅我的威严,可知道是在自寻死路?”
“我乃是家主救命恩人,一旦因为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最终导致家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族老若是问罪下来,我以为死的绝对不可能是我,而是你。”
亮银战将:“谭伟,你……”
“不若我们赌一局怎么样?如果老子有半句虚言,万劫不复;倘若我的确是家主的救命恩人,其他的不说,我谭伟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家族必须给我和那你一样的待遇,敢不敢赌?”
“杂种,你还真是敢狮子大开口啊。”
一个黑甲战士忍不住开口:
“你可知道野骝大人在谭家族中的地位,与家主子女同级?即便是面见家主都无需行晚辈之礼?”
谭伟呵呵一笑,随即神色傲然:“那又怎么样?老子是个粗人,只知道自己是家主的救命恩人,若是连这样的功劳你们都视而不见,只能说你们统统都瞎眼的狗。”
瞎眼的狗?
你特么就是一个杂种、垃圾,居然敢骂我们是狗?
黑甲战士已经想要一巴掌将谭伟拍死了。
叫做野骝的亮银战将,则是从头到尾打量了谭伟一番。
谭伟表现得越是自信,就愈发证明其言语的真实性,否则身为一个庶出的私生子,哪里还这么张狂,将黑甲战士阻拦了下来,对旁边的属下道:“请族老亲自来一趟,是真是假自见分晓。”
“若是最后查证是在玩我们,到时候再让他领教一下我们的手段就是。”
“是!”
领命而去的黑甲战将凶神恶煞的瞪了谭伟一眼,这才领命而去。
不多时,黑甲战士去而复返,来人不少,被拥簇期间的赫然是一个白髯老者。
见到白髯老者,包括野骝也不敢有半点怠慢,齐声道:“拜见三长老!”
三长老神情漠然,锐利目光直视谭伟:“家主何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