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董事长和总裁的眼睛。”
“是！”
鬼鸟应了一声，折身便去找锦江饭店的保安去了。
很快，在费伯卿等申城商会高层的授意下，清洁打扫完毕，满地鲜血得以清洗，喷上空气清新剂，仿佛从头到尾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曹总，今日得幸见识九天集团诸为的绝世风采，我深感荣幸。不过方才有人打来一通电话，我家族出了些事情，就先离开了。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恕罪，来日我等必将登门谢罪。”
小礼堂内压抑的气氛，让不少人窒息得快喘不过气来，有人终于无法忍受，提出离开的请求。
毕竟，这场申城商会夜宴，已经显得名不副实了，压根儿就是人家九天集团的秀场，作为敌人，谁特么的愿意看着九天集团的人不断的耀武扬威，自己这边还一点办法都没有？
曹清郗连头都没有抬。
开口说话之人也不知道曹清郗到底是什么态度，抱着尝试的心态大手一挥，就要带着其家眷离开。
鬼鸟却是踏出一步，咧嘴一笑，却给人一种怎么看怎么都阴
险的感觉：“夜宴才刚刚开始，这么急着离开怕是不太好吧？”
鬼鸟的言下之意：我九天集团还没有同意散场，谁敢离开？
如果在此之前鬼鸟说出这番话，根本不可能会有人买账，但是今非昔比，他的话代表着九天集团的意志，谁敢投鼠忌器？
见得鬼鸟的话起到了震慑效果，曹清郗这才抬起头来，看着那提出离开之人，含笑说：“阁下是鼎金科技集团的董事长杨董吧？”
尽管曹清郗在微笑，但那杨董却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浑身下意识微微一颤：“曹总，不才杨某的确是鼎金科技集团的董事长，之前并未与曹家为敌，现在也不打算与九天集团为敌，你大人有大量，能否……”
“杨董不要紧张，我并没有任何恶意。”
曹清郗一反常态的平易近人说：“清郗说到底不过是商界的晚辈，据悉杨董白手起家，短短二十年就缔造了如此科技帝国，最近更是传言，鼎金科技开发的一款新软件广受好评，不知是否属实？”
杨董无法看穿曹清郗的意图，但对于这种众所周知的事情，知道隐瞒也没有用：“不过是业内人士的一点浅见罢了，怕是还入不了曹总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