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将门关上。在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同意开门的情况下,任何人都不许进入这间病房。”
值班医生二人下意识看了陈凤麒一眼,见陈凤麒没有做任何表示,那就是没有意见了,二人自然没有半点废话,一切依言照做。
病房房门关上,陈凤麒好奇问:“秦大小姐,接下来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换衣服咯!”
“啊?”
陈凤麒环伺病房一圈:“就在这里?孤男寡女?并且还是同处一室?”
“要不然呢?”
陈凤麒:“你确定?”
“废话。要不然我将医生和护士叫出去是为了好玩呀?”
“不是…我的意思是想问,你确定你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么无遮无拦的当着我的面换衣服?”
秦丹烟似笑非笑:“你猜?”
陈凤麒忍不住朝她翻了一个白眼:“猜你大爷!”
“……”
受了一肚子窝囊气的何兴武,站在古蔺县医院门口,回头望了望依然亮着灯光,怒火滔天的内心反而愈发澎湃,对陈凤麒和秦丹烟的忌恨
,还不知不觉中疯狂滋生。
但是正如秦丹烟所说,虽然何家在酒城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家族势力了,可是与在酒城只手遮天的秦家相比,就像是一头大象和一只蚂蚁的区别,否则何兴武也不至于在得知了秦丹烟的真实身份后,着了魔似的也想要将之占为己有。
何兴武也非常清楚,比起他个人来说,显然家族的利益更加重要。
且不说他当时当场开枪,能不能对陈凤麒造成任何伤害,最起码秦家的报复,别说是他了,整个何家都承受不起,而以秦丹烟在酒城秦家众星捧月的地位,这点能耐是毋庸置疑的,很有可能到头来何家为了家族,牺牲掉他的性命都有可能。
他何兴武如此贪生怕死,又怎么可能做出那么不明智的选择呢?
一想到自己临走前在秦丹烟二人撂下的狠话,就连何兴武自己都觉得滑稽可笑,满腔的憋屈,只能化作手中白酒的一饮而尽,随后将酒瓶疯乱投掷而出,如同神经病似的哈哈大笑:“报复?老子有什么资格去报复人家啊?”
“哐当!”
酒瓶应声而碎,却有一道威喝陡然响起:“什么人竟敢袭警?蹲在地上、双手抱头,不要抵抗,否则我们开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