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是有种给老子说出来。”
猎隼瘪了瘪嘴:“我这等区区无名小卒的姓名何足道哉?你这废物只要知道我是陈少和陈夫人的保镖就行了。我只有一句话,想要动陈少夫妇可以,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哗啦啦!
猎隼此言一出,叶蝉的大学同学人群中当场炸了锅。
“陈少是谁?难道是那个酒瓶不离手的酒鬼?”
“这么说来,岂不是说…叶蝉已经嫁人了?要不然这人怎么会尊称陈夫人?”
“叶蝉什么时候结婚的,我们怎么都不知道呢?”
“管她什么时候结婚的呢,我只知道能够请得起私人职业保镖,这个叫陈少的家伙至少也是大富大贵。难怪叶蝉念大学那会儿对谁都是不理不睬,甚至连凯少都没有打上眼,原来早就名草有主了。”
“呵呵。江凯今天特意摆出这么大的阵仗,摆明了就是对叶蝉势在必得。这下倒好,半路杀出个陈咬金来,这下可有好戏看咯。”
“……”
纷纷议论
声中,不少人都情不自禁转头看向江凯,也就是之前黄郅明称之为“凯哥”的青年,果不其然,此时此刻的江凯神情已经阴沉到了极点,看向陈凤麒的身影,咬牙切齿得仿佛都想要将陈凤麒扒皮抽筋。
不过江凯无论是城府还是智商,明显比黄郅明高多了,愣是将即将暴走的情绪隐忍了下来,转眼间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是对江凯性格再熟悉不过的黄郅明非常清楚,这种反常状态下的江凯才是最可怕的,如果陈凤麒不倒霉,倒霉的绝对是他,因此他知道不能再这么磨磨唧唧,便是再度发号施令:“不管是谁胆敢在红鼎会所放肆,都将遭到无法承受的代价。”
“既然你这狗腿子想在这种时候表现你的护住中心,老子就成全你。给我出手,砍断此人四肢、割掉他的舌头,老子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才能够发泄心头之恨。事后,重重有赏。”
“是!”
听得重重有赏,之前还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会所保镖,立即跟打了鸡血似的。
而猎隼则是侧头看向陈凤麒,眼神中满是征询之意。
陈凤麒咧嘴邪笑:“告诉这白痴,不是什么人他都招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