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问道:“你怎么来了?”
叶无道干笑道:“路过。”
韩江河从地上爬起,指着叶无道的鼻子骂道:“妈的,小白脸,你又是谁?”
“你不认识他?”陆凡顿觉可笑,之前韩江河还言之凿凿,说什么跟叶无道是生死之交。
可叶无道就在眼前。
韩江河却不认识。
“我韩江河的朋友圈,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权贵,一种是富豪。”韩江河抹了下脸上的鲜血,随即指了指叶无道,趾高气扬道:“像这种不入流的小白脸,也配入我韩江河的法眼?”
小白脸?
叶无道脸黑如锅底,他原本是来救韩江河的。
可谁想。
这坨烂泥,竟敢公然辱骂他。
陆凡拍了拍叶无道的肩膀,打趣道:“叶无道,看样子,你这片绿叶,也就只能遮一遮岭南,到了魔都,连条疯狗都遮不住。”
此言一出。
全场哗然。
尤其是韩江河,吓得不知所措。
“我叶无道,还从未被人骂过小白脸。”叶无道突然起身,一脚踹到韩江河的肚腹。
噗。
韩江河仰头吐血,颤声说道:“你当真是叶无道?”
“我扬名那年,曾发过血誓,此生绝对不会再让人拿指头指我,如果有,我就掰断它。”叶无道一把捏住韩江河的食指,将它生生捏碎。
咔嚓嚓。
刺耳的骨裂声,传遍了整个餐厅。
“啊,饶命呀叶少。”韩江河杀猪般惨叫,双膝一软,疼得他跪地求饶。
叶无道冷道:“滚。”
“是,是。”
韩江河如蒙大赦,连连点头,狼狈离去。
像韩江河这种纨绔。
杀了倒也没什么。
但他罪不至死。
更何况。
他还是韩儒林的孙子。
坐在沙发上的裴红鲤,环抱酥胸,冷视着叶无道:“你也是来参加歃血酒会的?”
叶无道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来凑热闹的。”
陆凡白了一眼叶无道,没好气道:“你是怕我屠了他们吧。”
“凡哥呀,求求你,千万别屠了他们,否则,我没法交差呀。”叶无道突然跪地,一把鼻涕一把泪,死死抱着陆凡的腿,撒泼打诨。
谁能想到。
一叶遮岭南的叶无道,竟跟个泼妇一样。
看着裤腿上的鼻涕,陆凡顿觉一阵恶寒袭来,气笑道:“你给我起开。”
叶无道抬头看着陆凡,可怜兮兮道:“求求你,千万别屠他们。”
陆凡一脸无奈道:“只要他们不惹我,我可以先不屠他们。”
叶无道信誓旦旦道:“有我在,他们不敢惹你。”
“好了,你先带她俩去酒会吧,我去趟卫生间。”陆凡抽出几张纸,转身朝着卫生间走去。
呼。
叶无道深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道,还真让外公给说对了,陆凡吃软不吃硬,只要对他撒娇,就可以暂时稳住他。
就叶无道那点小心思。
又怎么瞒得过陆凡。
只是呢,真正的高手还没到。
陆凡绝对不会轻易下杀手。
刚到卫生间门口,陆凡跟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子,撞了个满怀。
这熟悉的撞击感,着实让陆凡有点流连忘返。
陆凡一把搂住黑裙女子的水蛇腰,低头一看,笑道:“王妖娆。”
“先生,你怎么还敢在这瞎晃悠?你知不知道,歃血酒会就是为了杀你。”王妖娆玉脸微变,一把拽着陆凡胳膊,愣是将他拖进了卫生间。
啪咔。
等到将门反锁,王妖娆含情脉脉道:“一见不日,如隔三秋。”
陆凡苦笑道:“妖娆,这里可是卫生间呀。”
“你连歃血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