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数倍。
最重要的是,他在各处水寨中的显眼位置,都插上了高高飘扬的「汉偏将军糜」的旗帜。
对于张嶷的这副做法,吕乂有所不解,他问询张嶷道:「军事贵密,今我军已夺得各处水寨。
为何县尉不偃旗息鼓,做出一副与往常无异的样子,反而要反其道而行之,在水寨各处遍插将军旗帜呢?」
对于吕乂的疑问,张嶷开解道:「军事贵密虽是不错,但是方才我军拿下各处水寨之时,并没有全部将西城士卒擒拿或者斩杀。」
「曹仁是知兵之人,因为西城的紧要性,他定然会在西城的汉水下游广布耳目。」
「在这种情况下,一旦那些逃散的西城士卒为曹仁斥候所捕获,不久之后曹仁就会得知本郡变故。」
「曹仁帐下兵多将广,难免他在得知本郡变故之后,不会出兵朔水而上。」
「为了防备这点,我广布旗帜金鼓,乃是为迷惑曹仁,让其不知我军兵力多寡。
他在未完全探得我军虚实之下,便暂时不会轻举妄动。」
在张嶷这么说之后,吕乂的脸上方才有明悟之色,但是他还有一个疑问。
「曹仁被北人誉为「天人之将」,征战多年,经验丰富,且战功累累,县尉如何保证他会中计呢?」
在吕乂问出这句话后,张嶷抬眼望向头上的那面旗帜,对着吕乂言道:「因为有将军的威名在。」
听到张嶷这么说,吕乂的目光亦望向头上那面高高飘扬的旗帜。
刘备以兴复汉室为口号起兵,所以他自起兵以来,所有的官制以及规章制度,都按照大汉的标准严格执行。
因为今汉是火德,所以军中的一切旗帜及军服,都是绛红色。
看着那被红色所包裹的「汉偏将军糜」五个大字,吕乂的内心中露出安定。
这面旗帜在阳光的照耀下,旗帜上的绛红色似乎不是用染料渲染而出,而是由数万江东大军的鲜血而染成,显得十分亮眼。
….
天下乱世数十年以来,涌现出的名将并不少,但每位名将的用兵风格都并不一样。
有的崇尚以势压之,正面对决。
有的善于利用地势,临机应变。
有的讲究以快打快,直冲中军......
每个名将的用兵风格都不一样,而自公安一战以来,糜旸这位名将的用兵风格,给世人的印象就是善于冒险,犹如他的恩师法正一般。
当年魏王曹操那句「吾收女干雄略尽,独不得法正邪?」的感慨,可是为世人皆知。
在有着光辉战绩及名师光环的加持下,曹仁再怎么「天人之将」,看到糜旸的旗帜亦是不会掉以轻心的。
最后吕乂与张嶷相视一笑。
...
申仪这时在西城的县府中,正斜躺在堂中的软塌之上,手握酒杯欣赏着堂中的歌舞。
耳边听着那优美的歌声,眼中望着那白皙的肌肤,再将一杯掌中的美酒缓缓送入口中,感觉到惬意至极的申仪不禁舒服的发出一声叹息。
这种生活,要是能长久就好了!
面对前几日的糜旸邀约,申仪就算没收到申耽信笺,他也不会去参加的。
倒不是说申仪猜出糜旸的意图了,只是他觉得糜旸所为的「白虎宴」,哪里有他自家府中的「少女宴」赏心悦目。
【话说,目前朗读听书最好用的,@
版。】
有那工夫跋涉渡水去参加糜旸的「白虎宴」,还不如舒舒服服地呆在西城中,欣赏着眼前少女的曼妙舞姿。
申仪在饮下一杯美酒后,他贪婪的眼神看向了堂中那一个个少男少女。
不错,在为申仪献舞的这支舞队之中,不止有着少女,还有着许多少男。
与当世一些「贵族」一样,申仪有着很严重的龙阳之好。
而且相比于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