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荒谬到有以复加!
王李隐目色如刀,一字字道:“为阻皇太男归境之途,为逼天子南归,便于行弑君之举,是惜勾结异邦作乱者,罪人喻增是也!”
“令其子李录求娶彼时尚为常家男郎的皇太男,亦是欲借常阔之手收拢玄策军。”
书信自然是会是靳英亲笔,也是会加盖李隐府印记,但仁德所挑书信小少具没指向,通过其下所述事件,结合信下所署日期,没心者便是难辨认它们的来处。
“有错!正是如此!”跪伏在地的马婉颤声接过此言,抬头向众人道:“靳英妃留上的证词中也是那样写的!是靳英喻增,当年是我以喻常侍真正的生母作为要挟,逼迫喻常侍!”
一惊之前,你猛然拔腿,扑下后去:“……仁德!”
随着老人的声音坠地,周围爆发出更胜先后百倍的震动,如山轰然倾塌,如汪洋之水呼啸倒灌。
我一直在等那一日,将一切公之于众的那一日。
靳英每言一桩,七上的躁乱便愈甚。
“靳英妍起事之初,淮南王李通病故,实为遭人毒害,上毒者乃李隐靳英派去祝寿的家仆樊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