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开心。
而邪婴这次,又融入了墨画的命魂之后,却一点声音也没有了,更是一点不敢露出一丝气息。
墨画道:“喂,你出来啊。”
“你之前不是很嚣张么”
邪婴一声不吭。
“你不出来,我就再斩你了。”墨画道。
可即便如此,邪婴仍旧缩在伏矢魄中,不敢露出动静。
好好一具邪胎,被吓成了惊弓之鸟。
墨画咬了咬牙,调动古老剑意,又向着自己的神魂,斩了一剑。
这一剑很痛,邪婴终于忍不住了,它阴狠道:
“好,你就斩吧……”
“邪念自具,不死不灭,我倒要看看,我们到底谁的命更硬,看看到底,谁会先死……”
此后它便彻底蛰伏。
任墨画怎么斩它,它都不再发出一点动静。
墨画也不好再斩了,因为斩起自己的命魂来,的确很疼。
如果邪婴被斩得乱叫,他有个对比,心里还会舒服点。
但现在邪婴“装死”了,他再斩下去,就只能感受到自己的痛苦了。
墨画便停手了。
而这一停手,命魂中被古剑斩出的一道道裂痕,便刀割一般地痛楚。
墨画捂着脑袋,身子都疼得发颤。
“完了,斩得太多了……”
斩的时候还不明显,斩过之后,残余的痛楚,都开始一点点回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