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理!”只不过对方并不了解自己,恐怕在沃特看来,自己承担不起好酒店的开销,所以才会转到这种不入流的地方来。他有他的苦衷,但他也清楚,此举无疑伤害到了老板的女儿,悠苑.沃特。后者立刻端上来早就准备好的水盆和肥皂。“对,他被带走之前,特意洒了堆烟丝在抽屉里,我才注意到里面放着你的名片。我猜他应该是想提醒我,赶紧通知你跑路吧。毕竟你才是报道的始作俑者,查起来肯定会算到你头上。”说到这里沃特长叹一口气,愤愤不平的喝了口茶,“虽然我不知道这种报道究竟哪里惹公爵大人不爽了,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此事没那么简单。”“你该道歉的不是我,而是悠苑儿!”他的声音突然拔高两度,手背上绽起了青筋,“你知道她当时的情况,为什么连简单的道别都不给一个?”“你居然不打算走?”沃特瞪眼。“这些年你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事情,下次有时间时我们再聊。”沃特走到门口,转头说道,“另外……我虽然没有原谅你,但我的女儿并没有记恨你那么久。她现在已经嫁人,过得很幸福,等此事过去后,跟她好好解释一下当时为什么要离开吧。”齐瑟尔.龙久扔下手中的鞭子,向侍从摇了摇手指。“罢了,过去的事我不想多提,而且也别指望我会原谅你!”沃特拳头纂了许久,最后还是松开来,“你赶紧走吧,别待在王都里了,否则可能会惹来大祸。”哪怕是在拷问时。“我本来想揍你一顿的。”沃特忽然话锋一转。“这是?”“你现在还在关心那该死的新闻!?”沃特难以置信道。“那放了?”“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沃特愤慨道,“今天中午,新闻社被龙久公爵的内务部队警告了,最新一期的周刊得立刻停止售卖,总编辑也被他们带走了。”“你的意思是……如果消息压制不住,他们反而会减少对我们的关注?”这点情报早就记在了齐瑟尔的脑子里,但审讯后反复观看记录是他的习惯。读的次数越多,他就越能从字里行间中捕捉到关键要素。比起善于打仗的大哥和二哥,这是他为数不多能让父亲称赞的本事。很显然,丘吉只是一个代笔,丹恩才是这件事的主导者。目前他得到的信息并不多,只知道此人曾经在王城混过,而且还积攒了一定的名气。后来远去海外,直到近些天才回来。尽管丘吉压根不清楚内情,但齐瑟尔已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这个叫丹恩的男人,毫无疑问是乐园教的信徒——一个新生的神明正在掠夺信仰,而丹恩便是他的排头兵。(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