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要人半条命,玩得挺大,也符合催时景不羁的性格。楚宴晔的目光落在催时景那露出的手腕上,不动声色收回目光,皮肤上除了汗毛没有任何疹子。催时景没有过敏。“好,这个赌注,孤没有意见。”收回目光,楚宴晔答应。“本皇子没有意见,太子殿下、催三公子,请了!”两人同意,若只有自己一人不同意,好像有点显得不合群。何况都是青年,最是好胜的年纪,有同场竞技赛马的机会,自然也是不会排斥,米加二皇欣然应允,双腿一夹马腹,先一点往前跑去。“阿晔,两个打一个好似并不公平,阿晔要不让二皇子!”催时景骑着马,没有立即追赶,反而懒散地把玩着手里的马鞭。真的就是一副以楚宴晔马首是瞻的模样。“不用,全力以赴,你别忘记,西夏可是马背上的国家,不可轻敌!”说罢,一抽马屁股紧跟前面米加。催时景望着楚宴晔离开的背影,眸色阴沉。最终,催时景输了这场比赛,需要来回爬三次石阶。“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这赌约就像是五岁身稚儿才会打的!没有丝毫实际意义。”站在寺庙门口,催时景假装瞥了眼,从承安寺山脚到山顶高耸入云般的台阶,开始耍赖。催时景性格不羁随意,出尔反尔,耍些无伤大雅的小无赖,这正是催时景会做出来的事情。催时景无时无刻不在立他的人设。..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