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直视啊,林云汐双手环胸,嘴角含笑地看着。阶梯上的楚玄墨脱费力的单手掉了外袍后,觉得远远不够,改用双手脱,这一动作,没有了固定,人往上面跌落下来。楚玄墨的属下惊吓地起身接住,还没喘一口气,那种奇痒,就如同会传染一般,一个接着一个大家都痒了起来。转眼间,七八个男人,围着楚玄墨一起脱衣服这场面真是壮观。周围的女子尖叫着跑开,男人怕惹事,也只敢散开了远远看着。很快楚玄墨等人,就脱得只剩下了裤子。但身上的痒还是半点没有缓解,楚玄墨一行人就像是已经失去了理智,齐齐在地上打滚磨蹭缓解起来。一时间就像是八条毛毛虫,在地上来回翻滚。林云汐看戏看得差不多了,就悄悄从人群中退了出去。她的毒,在竹屋前拍楚玄墨掌心时,就已经悄悄从戒指中下了。掐算着时间,让楚玄墨蹬高取红绸,就是想看他出丑。楚玄墨不是自诩风流,那就让他风流个够。半夜,星辰漫布。林云汐回到竹屋,先到楚宴晔房间,察看了情况。床上,楚宴晔双目紧闭,还在入睡,现在离他入睡时,已经过去一个半时辰。楚玄墨中了她的毒,不到天亮,别想好过,应该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林云汐松了口气,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眠意就涌了上来。孕妇就是比一般人容易犯困。林云汐摸了摸肚子,借着从拉开的窗帘外,照进了的月光,再次看了看楚宴晔的脸。鼻梁高挺,脸部线条优越,睫毛长如鸦羽。她由衷感叹,这真是好看呀!可惜了,她不想给孩子找个后爹。林云汐摇了摇头。出了房间。天很快亮了,林云汐是被房间外的声音吵醒来的。“王妃不好了,墨王带人打进来了。”林云汐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来。她还没有来及下床,房间的门,就已经被人再次从外给踹开了。门被踹开后晃了晃,然后嘎吱两下,呯的一声脱离门框掉在了地上。尛說Φ紋網可见这来人,是真的怒了。林云汐这下是真的清醒了,她定睛看去就见楚玄墨脸上戴着面巾,身后跟七八个侍卫,气势凛人的闯了进来。楚玄墨虽然遮挡得严实,但仍然可以看到暴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有刮伤。林云汐不禁就想到楚玄墨,光着上半身,在地上打滚的画面,忍不住就想笑。这一念头一起,就真的笑了出来。不笑还好,这一笑,就等于是在楚玄墨,燃起的怒火中,又加了一把柴。“你这贱人,本王变成这样,都是被你害的,你还有脸给本王笑。”楚玄墨睚眦欲裂。昨晚感觉身上痒时,他是真的失去了理智,等到后半夜,身上的痒意逐渐退去,他才反应过来,是林云汐拍他一下手有问题,当时他闻到了异香。他就喜欢制香,对香味自然敏感。恨就恨,他一时失策。再野的野猫,驯服不了,也就不用再留着了。“将她给本王抓起来。”楚玄墨下了命令。“墨王你确定难道你身上的毒不想解了。”面对楚玄墨的发难,林云汐并不害怕,只是慢慢地道,目光似有若无地从楚玄墨某个地方掠过。痒只是表面的毒,治风流病自然更有趣的办法,例如让某个地方长满红疮。楚玄墨读懂了林云汐的意思,气得他当场想要拧断林云汐的脖子,想了想又不得生忍下了。今早召见了几个太医,对他那个地方的都没有办法。那些个太医还隐晦地说,是跟女子欢好时染上的。他也就有些信了。眼下林云汐一眼就点了出来,可见并不是这么一回事。这些个庸医。楚玄墨咬牙改变主意:“抓活的。”“都不许动。”林云汐用刀抵住了自己的脖子,绝美的脸上,是从容跟自信:“我若是死了,你的病就无解了。”“你究竟想怎么样。”楚玄墨被恨恨拿捏了。“不想怎么样,你不是早就猜测我是端王的人吗,我们无怨无仇,我一个平民,实在是不想跟你一个王爷做对。只是瑞王说,看你不顺眼许久了,要给你一点教训,我也没办法。”林云汐情真意切,满眼无奈。楚玄瑞害原主身死的仇,她还记得。有机会给楚玄瑞添点堵,她当然见其成。楚玄墨自然不会忘记,跟林云汐搭话,就是因为楚玄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