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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兜卫衣,一顶灰色鸭舌帽,就显得随性多了,完全不像是上班的。
看到顾几后,陈知渔立刻摆了摆手,“顾几,这儿!”
“你们今天下班可够早的了!”顾几一屁股坐在她对面,心知白茂良的案子结束后,她们国安局总算能清闲下来一阵了,但嘴上还是要问后一句。
“最近不忙了。”
对于工作,陈知渔没有说太多,而是将菜单递过来,让顾几再点一些。
“对了,今天找我什么事儿啊,在微信里问你也不说,还神神秘秘的。”
顾几一边点着烧烤,一边随口问道。
可陈知渔接下来的话,不由令他浑身一僵。
“那个李慧然,的确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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