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块历史悠久的白色石碑,上面印有“helg”几个字母,后方林立着数杆国旗,有汉斯、鹰国、雾国等等,无不彰显着它跨国巨头的身份……
一名西装革履的汉斯壮汉早已守在写字楼的门厅前,一丝不苟地帮车辆开门:“少爷,老爷已经等你很久了。”
“抱歉利昂,飞机晚点了。”
车内走出一名二十来岁的汉斯青年,五官深邃如刀削,身材健硕,一身运动装看着不显眼,却都是顶级牌子。
两人走进写字楼,乘电梯一路来到副董办公室。
“老爷,少爷回来了。”
利昂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后,这才推门而入。
只见宽敞豪华的办公室内,正坐着一名五十来岁的汉斯大叔,五官与少年有几分相像,一双眼睛锐如鹰隼。
他没有说话,依旧在低头审视着文件。
少年就这样坐在一旁的沙发等着。
约莫二十分钟后,大叔这才签下字,咧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提案不错,这回我看volut公司怎么反驳!”
“父亲,还是瑞特光学仪器的案子么?”
“对,这个volut的法务部很有本事,一直拖了我们近两个月时间。”
“父亲,我不明白,volut是目前全球医疗领域的龙头,我们集团在医疗领域占比很小,何必非要跟他们争个你死我活,握手言和不是对公司发展更有利么?”
“看来你最近经常关注公司的事情,你说的没错。”
汉斯大叔背靠着椅子,一副满意的表情,话锋一转:“不过你爷爷从创立这间公司时就跟我反复强调,一定要深挖volut,像鬣狗一样,狠狠咬住它。”
少年有些听不明白这句话。
他没继续多言,而是拿起衣服起身,从办公桌前路过。
而桌子上放着一块精致的金属三角铭牌,上面赫然写着:赫尔曼·豪森!
“走吧,该办正事了。”
赫尔曼叫上保镖利昂,带着儿子乘车一路向北,到达莱茵河岸边的一处偏远郊区。
这里有一座汉斯战争墓地,是为二战牺牲在路德维希港的人专门设立的。
他从后备箱取出鲜花和一个精致的金属酒壶,领着儿子走进了墓地之中。
绕了一圈。
赫尔曼停在最里侧一处墓地前,让儿子将其中一束鲜花放在面前的墓碑处。
而墓碑上,是一张黑白色的汉斯大叔照片。
一头深色短发,络腮胡,看起来有些大大咧咧的。
下面则是他的名字。
勒尔·布朗;
1908年3月日~1943年7月8日。
“抱歉,勒尔叔叔,这段时间一直忙着案子,忘了来看您,是我不对……”
年过五十的赫尔曼如今就像一个孩子一样,蹲在墓碑前,浑然没了副董事长的气势。
“父亲,他们都是爷爷的战友么?”
少年手捧着鲜花眨了眨眼,又看向旁边的墓碑。
卢卡·塞多;
1907年6月18日~1943年7月8日。
不仅仅是他,旁边还有欧根、雷德兰等人。
“也不全是,只有卢卡叔叔是,欧根叔叔……勉强算半个吧,你爷爷没少骂他是狗东西,可也说过他很可悲。”
赫尔曼接过鲜花,一一放在了两人幕前,开始跟儿子讲起了老赫尔曼当年的故事。
原来1943年7月8日那天,路德维希港遭遇鹰军轰炸袭击,很多人在那场轰炸中牺牲,只有老赫尔曼侥幸活了下来。
悲伤过度的他,决定退伍,凭借着自己的化学能力跟人脉,与防化部队队长弗朗茨联合创办了helg化工,专门从事军事化学科技研究,现在成为了汉斯国十大军工化学企业之一。
赫尔曼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