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tet_c">“我、我也不知道!”
程川同样一头雾水,看着头盖骨凹陷,一脸痴呆的父亲,说道:
“我得到爸受伤的消息,还在蓉城上班。
赶回去的时候,见到他已经这样了。
镇政府认定了工伤,说这是一次意外。
妈,爸到底在坠崖前遇到了什么事?”
程川的母亲同样不了解当时的情况。
一脸的茫然。
显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头子失踪两天。
镇里派人到处寻找。
最后在一处崖底找到了浑身鲜血奄奄一息的程川父亲。
经过几天的抢救,程川父亲的命保住了,可是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程川和他的母亲都没有去追究老程受伤的细节。
因为现场没有任何目击证人。
只知道老程是在下乡走访群众的途中遭遇了意外。
更没有往有人害老程上面去想。
因为老程这辈子从来没有跟任何人红过脸,也没有跟谁结仇。
在洪县的名声很好。
在老程出意外后,镇政府积极配合医院治疗,对程川和他的母亲也很照顾。
然而老程的呢喃让这场意外出现一团迷雾。
李鲤提供的信息很重要。
杨霄不得不认真对待,说道:
“老程,你和阿姨先冷静一下。
好好回忆六年前那场意外发生后的每一个细节。
李鲤,麻烦你带我去找一下那位陪叔叔康复治疗的护工。”
“好,你跟我来!”
李鲤转身,打开病房的门。
童然和毛安平赶紧从门边退开,像两尊门神立在病房边。
看到杨霄出来,赶紧把腰杆挺得笔直。
他们不知道病房里发生的事情。
杨霄看了一眼童然和毛安平,分别指着他们说道:
“毛安平,你留在病房门口。
童然,跟我走。”
“是!”童然得意地看了毛安平一眼,紧跟在杨霄的身后。
李鲤带着杨霄去找护工核实情况,几次想要开口跟杨霄说话,见到童然跟在身边,最后还是把话都忍在了心里。
既然没有缘分,何必还要在纠缠在这段感情里。
反而让双方都不痛快。
最后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不如把这份感情埋在心里。
护工的说法跟李鲤的差不多。
在杨霄询问的时候,护工还透露出一个细节,老程在接受治疗后情况有了好转,脑子偶尔清楚,除了嘴里嘀咕着有人杀他的话,手指还不停地比划,看着像是一个“刘”字,他似乎想要告诉别人什么,可是表达不清楚准确的意思。
这佐证了老程的嘀咕。
他在短暂的清醒时,确实想要向外界传递某种信息。
杨霄为了谨慎,特意见了老程的主治医生,脑外科的权威专家田元良。
田元良告诉杨霄,老程大脑受到的损伤太严重了。
能够控制他的癫痫不再发作,已经达到治疗的预期效果。
像现在这种出现短暂清醒的情况也出乎医生们的预料。
专家组正在对老程的病情进行论证。
暂时没有其他办法让老程的脑子长时间保持意识清醒的状态,更不可能用药物刺激他的大脑,避免造成更严重的损伤。
童然跟在杨霄的身边,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缘由,忍不住问道:
“田教授,病人这种情况会不会是精神出现了幻觉?
或者被迫害妄想症。
毕竟病人受伤几年,很可能意识混乱。”
杨霄意外地看了童然一眼,这正是他想问的。
童然这个刚刚毕业的刑警并不清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