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旗官眼睛不瞎,手渐渐放到了刀柄上,只因这船上的水手浑身腱子肉,一看就不是普通水手,说是家丁都太过小瞧他们了,放在行伍中也是精锐的存在。</br>“没有牙牌,我是来投奔渤海殿下的。”</br>一名隐藏在披风下的人走上了甲板,同时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br>“可将这份信交给渤海殿下,相信殿下看后便会来寻我的。”</br>隐藏在披风下的杨展尽量没有暴露自己的面孔,因为他担心渤海军中有锦衣卫的人,一旦暴露了自己,很容易会让自家父亲遭遇灾祸。</br>“我可以先把信件交给崔将军,其它的等崔将军过目再说。”</br>小旗官看着杨展身上的披风乃用绸缎所做,便也不敢小瞧他,只不过还是留了一手。</br>杨展闻言也没说什么,只是颔首道:“在殿下点头前,我与我的人不会下船,请诸位不用担心。”</br>“多谢体谅。”小旗官作揖回礼,随后带着那份信离开,只留下了五六名兵卒监守杨展的这艘船只。</br>时间过去,很快小旗官便将信件交到了正在金州城外训练水兵的崔均手中,崔均闻言也皱眉拆开了书信。</br>几乎是瞬间,崔均便合上了那信件,因为他看到了熟悉的人名。</br>他与杨展未曾见过面,但却也听林粟、傅让他们提起过杨展。</br>眼下这杨展突然出现在金州,而且看模样只带来了十几个人,着装也有些鬼祟,应该不像是行刺,倒像是躲避某些人。</br>想到此处,崔均特意吩咐了一名千户:“刘魁你带人去接他们到城内,寻一处离衙门近些的院子让他们住在里面,每日餐标和我一样,要好好礼待他们。”</br>“是!”小旗官作揖应下,崔均也寻了自己的一个心腹,让他五百里加急将这份信和自己的安排传往北边。</br>很快,舟船上的杨展便被人接到了指挥使衙门附近的一处院子,同时那信件也被加急送往了北方。</br>它送达沈阳时,朱高煦已经出发前往了广宁,为此那信使又换马前往广宁,最终在朱高煦渡辽河前将消息和信件带给了他。</br>“我的故人?”</br>辽河水驿旁,朱高煦疑惑接过了那信件,打开过后只是几个呼吸间,他脸上表情就彻底变幻。</br>“走!不去广宁了,去金州!”</br>朱高煦难掩心中激动,翻上马背后便要带人往金州去。</br>身边百余名骑兵不明所以,纷纷与他一同前往金州。</br>这一去,便是整整十日,直到十月十二才抵达金州。</br>“崔均,快带我去见那人。”</br>朱高煦风尘仆仆赶来金州,在城门处便见到了等待他许久的崔均。</br>崔均也不敢耽搁,当即带着朱高煦前往了杨展的住所。</br>只是一刻钟左右,他们便来到了那院子。</br>伴随着门被推开,朱高煦也见到了坐在院子中堂里与几名健壮兵卒闲聊的杨展。</br>杨展听到开门声,还以为是送饭的兵卒,只是不曾想一回头就与朱高煦四目相对。</br>“殿下!”</br>“好好好!!”</br>杨展惊讶起身,朱高煦也激动地一路快走,在杨展走出中堂的时候一个虎抱,用力拍了拍杨展后背。</br>“好啊!你来了,我的事情就解决一大半了!”</br>“殿下,疼疼疼疼……”</br>杨展被朱高煦拍的龇牙咧嘴,反应过来的朱高煦才连忙松开手,抓住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