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滋生出莫名的情绪。
不过张盼儿也并非不明事理,少年之言,并非是凉薄无情,让丽人提着的心儿放缓几分,此刻她唯一的依靠就是眼前亲密无间的叔父,若是刚得了救赎便弃之如履,无异于是把最后一抹光扑灭,实在是过于残忍。
那时就是纯纯的黑化之路,一个都别想逃。
抿了抿粉唇,张盼儿轻声应道:“这事那人与我说过,先前十六叔和忠顺王叔来参加他的生辰宴也是因为父皇授意。”
当初永王为了劝诫于她,故而分析了局势,甚至于是策划了在生辰宴上算计水溶之事,怎会不让张盼儿记忆深刻。
说着,张盼儿玉容攸而一变,婉丽的眉宇间透着几分担忧,柔声道:“如今那人丧心病狂,只怕待我回去后便强迫我与旁人媾和,以求怀上子嗣,算计十六叔。”
水溶闻言点了点头,永王缺失了男人的雄风,心态大变,如若不然,也不会逼迫张盼儿做这些恶心的事情,为了达到目的,还真有可能如张盼儿所言。
毕竟无论如何都不是他的孩子,是谁的种都无所谓,反正只需让水溶认为是他的种即可。
沉吟一声,水溶指尖轻捻着丽人的一缕青丝,开口道:“你明白其中干系便好,今日咱们私会的事情,你大可告知于他,想来他知晓此事,也不会逼迫你过甚。”
永王的目的无非就是因为想借张盼儿拉拢北静王府,只要计划顺利实施,他自不会再强逼于人,以至于离心离德,他是心态变了,脑子还没坏。
张盼儿见少年言语多为她着想,脑海中不由的将那人与眼前的少年做对比,那还是相濡以沫的几年夫妻,却比不上与少年的两番露水情缘,真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有了对比,心里防线就崩塌的更快。
思及此处,张盼儿看向少年的眉宇间的情意多添了一份,贝齿轻咬着粉唇,颔首道:“我听十六叔的,他若敢欺人太甚,大不了一拍两散,大家干净。”
水溶目光微垂,此刻丽人精致的柳眉下,一双明亮的双眸宛如一泓清泉,清丽的玉容中,透着凛然之意。
怎么说呢,林黛玉变成凤姐儿的既视感。
忽地,张盼儿娇躯一颤,雪腻的脸颊泛着点点桃红,抬着莹润的杏眸嗔了少年一眼,明眸闪了闪,腻声道:“十六叔。”
此刻两人是亲密无间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先前的那一抹悸动感受的真真切切,让丽人不禁心惊肉跳,冷冽的气息须臾间便的柔情似水起来,身子渐显绵软。
年轻气盛的,恢复力就强。
见此情形,水溶嘴角微扬,俯身凑在丽人嫣红的唇瓣上噙了两口,温声道:“我会与你十六婶知会一声,近两日你多来王府拜访,永王要倚仗于你,必不欺你太甚。”
张盼儿听着什么“十六婶”,芳心不由一怔,雪白的脸蛋儿下浮起两朵红晕,抿了抿粉唇,应道:“嗯,我知道了。”
她并非愚笨之人,永王之所以会如此急躁的逼迫她与下人媾和,那是因为他知道水溶避之如讳,若是不能怀上子嗣,根本就不可能将北静王府绑上战车,故而另辟蹊径。
可眼下有了水溶的配合,只要她态度坚决,永王自是不会逼迫过甚。
该叮嘱的叮嘱完了,水溶便伸手捧了捧那圆鼓鼓的,凑在丽人的耳垂旁轻声低语两句。
张盼儿闻言脸颊滚烫,莹润的杏眸看向少年满是嗔怪,这人,怎得又想了别的法子作践于她,难不成私下里叔父和婶婶之间玩的这么花?
瞧着少年一脸戏谑的看着她,也不说话,似是就等着她撩拨。
罢了,左右先前少年伺候了她,她便有模有样的学了去,回忆回忆那儿时丢失的记忆。
思及此处,张盼儿贝齿轻咬着粉唇,那柔弱无骨的指尖便在少年的胸膛上打着圈儿,低着螓首噙了上去。
最简单的食材往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