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这在媳妇面前伏低做小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反而显得疼爱尊重,尤其是在这男尊女卑的时代,丈夫低头,更能让妻子感受到疼爱,他北静王府的后宅之所以如此和谐,除却元春本身的端庄贤淑,水溶这个丈夫的态度也极为重要。
当然,若是元春性情像凤姐儿这般的善妒,一味的低头只会娇惯了她,你得降伏了她去,要不然后宅就如同贾琏一般,不得安生。
但这不是再劝两夫妻和好,息事宁人,自然是捡好听的来说。
此言一出,众人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元春更是羞的脸蛋儿熏红,一双璀璨的星眸嗔了少年一眼,泛着点点盈光。
夫君也是的,夫妻间的体己话儿,哪有当着众人面说的,她还要不要脸了,况且她也没让夫君伏低做小呃,那是夫君自个愿意的,怪不得她。
虽芳心嗔怪,然而元春却体会到了夫君的宠爱,一时之间感动不已,想着夫君在她身前伏低做小的,心中既甜蜜又有些愧疚,夫君堂堂王爷从不嫌弃于她,反倒是她总是心有顾忌的,实属不应该,若是下回夫君有所求的罢了,也就是动动嘴儿的事儿。
思及此处,元春玉容再度熏红几分,抿着粉嫩的红唇,透着晶莹的亮光。
薛姨妈眸光瞧了一眼痴痴地望着少年的女儿,笑着说道:“王爷这老道的夫妻和睦之道,听着就让人羡慕,大丫头这是有福气。”
女儿家碰见这等随性的丈夫,的确是福气,她女儿也要成为王府身边的人儿,虽然不是妻子,但以王爷随和的性子,不求王爷在自家女儿面前伏低做小的,但好好相待不成问题。
一侧的王夫人听见薛姨妈夸赞自个的女儿和女婿,心里止不住的高兴,慈善的目光看着少年,满满都是欣慰之意。
这谦逊的好女婿,真给自个涨面儿,不过爷们哪里能伏低做小的,这不是打爷们的脸儿,待会得劝诫一番大丫头,可别学成了凤丫头。
显然,凤姐儿那些事儿,王夫人都是知晓的。
众人的心思水溶也不清楚,只是目光瞧了一眼满脸笑意的薛姨妈,别的不说,少了凤姐儿这个捧哏,薛姨妈倒是顶上了,不得不说,王家的女儿都是人才。
贾琏默然片刻,心里开始计较起来,王爷都自爆糗事安慰于他,他也不好再执拗,况且王爷说了会请大夫替他诊治,心下有个念头,索性顺坡下驴,这既全了王爷的意思,又讨老太太的喜欢,何乐而不为呢。
思及此处,贾琏爬了起来,便与凤姐儿作了一个揖,道:“原是我的不是,请二奶奶饶过我罢。”
贾母见状,沉着的老脸变得可鞠起来,顺着话题笑道:“凤丫头,不许恼了,再恼我就恼了。”
这倔驴总算是不倔了,大家都有台阶下,日子吗,稀里糊涂的就过下去了。
凤姐儿低声抽泣一声,凤眸瞥了一眼行礼的贾琏,眉宇之间透着几许不忿,毕竟平常吵闹也就罢了,这回居然拿剑砍她,若不是一众丫鬟拦着,再加上遇见了王爷,说不得此刻她人都没了。
对于贾琏这个丈夫,凤姐儿心中颇为复杂,早先嫁过来的时候,贾琏是一表人才,且年轻英俊,在贾家的众多男儿里面是最出彩的,那时是夫妻和睦,恩爱有加。
然而贾琏的好色以及不求上进,瞧着颇为窝囊,这让素来要强、且具野心的凤姐儿颇为不满,两人性情的不同,激情慢慢的消退,感情就变了味。
只是贾琏到底是她的丈夫,没有所谓的离婚,即便因为他的凉薄而寒心,又能如何?
眼下凤姐儿无可奈何的只能接这个台阶和解,但却仍旧是一言不发,亦或者说心底深处还是怨着。
贾母心知凤姐儿还在气头上,过两天也就好了,故而不在理会,倒是水溶,目光瞧着凤姐儿忿忿不平,思索片刻,开口道:“凤嫂子,说句你不爱听的,本王虽只来了国公府几回,可也听说了琏哥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