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捉,只捉男子……若她们这些日子都这样行动,那为何这城中不见半点端倪一夜过去,萧清看着窗外探进来的阳光,外面又逐渐变得和昨日一样热闹,并且还有修士从外城赶来。萧清从楼上下去的时候,看见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修,虽然穿着不同的衣服,但衣袖处的花纹走线都如出一辙,再看他们聚集在一起的模样,要不是同一世家出来的子弟,要不就是某宗门的师兄弟。修为都不很高,那个貌似领头的只是筑基中期。这是……萧清记得昨日虽然也有许多打扮较为精致的男子,但大多都遮遮掩掩,怎么今日多了这么多抛头露面的街上也行走着不少更加惹眼的男修。萧清叫了杯茶,决定再听听有没有什么有用信息的时候,一道身影却如旋风般出现在她面前,来人的长相有些眼熟。“这位前辈,还请帮我遮掩一下。”啊,认出来了,千机阁上上演三角恋的那个。好像是叫什么,许景瑞萧清看了眼这屋内的人,她可是穿着无垢,虽然没有动用这件法衣遮掩气息的功能,但再加上她现在已经是在角落里了,这人怎么从门内进来并准确的将目光锁定在她身上的罢了,就看看这人到底想做什么吧。许景瑞躲到了她的身后,没一会儿一华袍男子摇着折扇,身后跟着几个人走了进来,他们普一出现就引起了客栈内的人注意。尤其是柜台后的账房,穿梭在过道里的小厮,生怕这几个一看就是来找事的家伙在客栈闹事。金凤恩萧清昨日见了彩霄,今日先见许景瑞,后见金凤恩,这是什么,硬要她瞎掺和这三流故事里去或许客栈内的人都在看他们,里面还有其他修士,金凤恩再怎么样也不会在陌生的大陆闹出难堪,所以他只是环视一圈,实在没发现那个该死的许景瑞才恨恨离开。“多谢前辈庇护。”虽然萧清外貌不过二八,但她却是实打实的金丹修士,出门在外向来以修为论高低。许景瑞从背后走出,他穿着身月白长袍,带着玉冠,脸色如常,但耳廓泛红:“师兄他,他们想要我和其他人一样去讨好那……”他似乎难以启齿,说到一半又住了嘴,只是这不说和说之间并没有区别,最起码萧清知道他未出口的下半句话是什么。虽然不知道这人盯上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但倒是可以从他嘴里打听点什么东西。“我出身卑微,受人桎梏,没想到居然连这种事都要……”这人越说越自怨自艾,萧清看他神色倒是毫无作假,便又叫了壶茶,趁着他还想说什么时将自己的疑惑问出口:“所以,这大街上多了这么多这样的男子,是和典礼那位有关”“今日,所有携着请柬的宗门都收到消息,他们宫主有意为继任者寻内侍,因为继任者为金丹期,所以对方只要金丹境界以下的男弟子。”“我不过筑基中期,天赋不高,又没有什么家世背景,虽然我以我宗门底蕴地界来说并不需要我做这种事情,但金师兄他,他却不知用何理由说服长老,一定要我去做这种事情。”“说是内侍,实则是什么都心知肚明,有些人愿意借此一步登天,我却不愿,更何况对方也不一定能瞧上我,但我怎能……”听着这人如竹筒倒豆子般将事情全盘托出,虽然其中夹杂了许多没用的话语。萧清摸了摸下巴:“原是这样。”“许师兄!总算找到你了,师兄,我已求过长老,他总算松口,不会将你送进那、那种地方。”彩霄冲了进来,双臂环住许景瑞的脖颈,将他接下来的话通通勒了回去。“小师妹……不,彩师妹,你怎么来,不是,你你这样,我,我,我真的很感激你。”彩霄的出现打断了许景瑞的节奏,也让萧清有了脱身的理由,萧清像是看见一对可怜鸳鸯般起身:“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二位。”说罢她便起身离开了。也不管身后两人如何。“金丹境界下的男弟子,没有规定天赋灵根数量年龄,那意思就是只要是金丹期以下,是个男的就行”再一想到昨日那群人劫走凡人男性的举动,萧清不由将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不知不觉间,她竟然走到了玉奼宫附近。玉奼宫与她所认知的宗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