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鹏一号基金的钱基本都耗光了。
除非动用杠杆,否则这就是我们最终能控制的实物大豆的数量。
另外,大豆期货也没办法买了,没钱了。”
鲲鹏一号基金本金28.4亿美元,净收益89.6亿美元,总计118亿美元的本金。
扣除已经花去的900亿华夏币,约合109亿美元。
只剩下9亿美元,则花在了运费,仓库租赁,以及薪水、差旅费等成本上。
也就是说,鲲鹏一号到现在确实没剩下多少钱了。
徐良想了想,“暂时不用加杠杆了。”
姜晓阳眉头微皱。
她察觉到了徐良的顾虑。
“你怕四大那边察觉到我们的动作后放弃行动?”
作为枕边人,徐良也没隐瞒她。
“我怕的不是他们放弃行动,而是会掉过头来收割我们。”徐良道。
四大粮商既然可以联手做多,当然也可以联手做空。
掌握大豆主要产地的他们,可以自由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方法。
“徐良,其实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这次收购的大豆,我们并没有全部运回华夏,而是以壳公司的名义,保存在全球各地的仓库。当然,华夏是最多的。
所以,即便四大粮商那边想要追查,也不可能掌握我们真正掌握的大豆数量。”姜晓阳道。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追查大豆现货的去处,当然很困难。但追踪我们的资本却不难,尤其动用杠杆的情况下。
上次我做石油,高盛、埃里森他们联手,几乎摸清了我手里掌握的资本量,如果不是战争爆发,说不定我已经输给他们了。”
石油投机结束后,高盛就把埃里森他们联盟的细节送到了他的案头,换了参与鸿蒙轮融资的机会。
了解整个事情的过程后,徐良也对华尔街强大的情报搜集能力心有余悸。
这次的事情结束后,让他对拥有一家属于自己银行的执念更深了。
别的不说,单一个资金和金融安全就值得了。
“我承认华尔街的人脉和能量很惊人,但他们现在还渗透不进华夏的金融系统。所以,我们可以大豆实物作抵押,贷款收购大豆。”
闻言,徐良的眼睛亮了起来。
“媳妇,还是你聪明。”
听着赞叹,电话另一面的姜晓阳嘴角一翘,宛如百花盛开。
“你啊,这一年都在国外,已经习惯了外面的金融环境,思维都出现漏洞了。”
“对对,等我这边忙完了,肯定第一时间回去听媳妇教导。”
“贫嘴。”
笑闹了几句后,徐良道。
“媳妇,我打算继续扩张汉华资本的脉络,在新加坡、东京和首尔成立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