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手轻轻推着,嗓音早已软的滴水:“别…要沐浴…”
略显火热的唇含弄着玲珑耳垂,展云握住人的手来到自己胁下,手把手的教她为自己宽衣。动作轻巧的
解开层层衣衫,又攥着细腻指尖抚摸过自己精壮赤|裸的胸膛,结实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温醇嗓音含蕴着深浓情|欲:“尘儿,好想要你。”
段尘已经察觉这人又要来昨夜那套,缩回手指死活不肯再往下一寸,看着人的眼也氤氲一片:“别…还疼的。”现在腿心还一阵强过一阵的酸疼,他若是在这再来上一回,接下来几天怕是连路都走不了了。
展云略微抬起身,就见段尘凤眸含水瞅着自己,两腮一片桃红,唇也被自己吻的略微有些肿,眉眼间一派可怜神态,顿时只觉下|身炙热又坚硬几分。
偏又知道这人说的是实话,本来昨夜就是初次承欢,自己一时情炽,抱着人翻云覆雨几近天明,这会儿合该好好休息,几日之内都不宜再行房事。可尝过那般销魂滋味,甫一吻上就再难压抑,脑中只想抱着人再赴云雨,展云心里如此思量着,也不觉有些羞愧,直觉这些年修身养性都白搭了!
深吸一口气,展云抬手将身上已经完全解开的衣衫褪下,抱着人起身,缓步进到池水里,靠在一面壁上
,将人搂在自己身前,动作轻柔为她清洗周身各处。
段尘尚且身子发软,靠在人身上无力动弹。待到展云手掌抚过后腰两侧,不禁身子一颤,随之发出一声轻哼。
展云也算略同医理,自然知道她被自己那番折腾,身体哪些地方会觉不适。看着这人轻蹙眉尖的娇弱模样,更是一阵心疼,一只手掌在腰上轻轻摁着,另一手握起白皙素手,力道适中的按摩着几处穴道,同时暗暗为她灌输一些内力过去。
段尘蹙着眉靠在他怀里,渐渐就觉身上各处酸痛有所缓解,四肢百骸涌起一阵暖流,连带腰后以及腿间都舒适许多。
展云看着这人凤目微阖,唇角轻翘,渐渐沉睡过去的模样,不觉弯起一抹浅笑。待又为她按揉片刻,展云从旁边取过香胰,将人周身各处仔细涂抹均匀,细细打圈清理,其间几回情动,不觉面赤眼红,又几番强压了下去。
末了抱着半梦半醒的人儿走到水池另一头,就着流
水帮她冲洗干净,拿过干净绸衫裹好,外面覆着之前那条薄被,将人抱回卧房。
取过祛瘀止痛的药瓶,指尖沾着微凉药露,轻抚过自己昨夜放肆留下的串串印痕。原是水中白莲一般洁净无瑕的身子,经过自己几番爱|抚,淡粉微肿的点点瘀痕看得人呼吸愈重,欲|念又起。
最后中指沾着些许药露,轻拂过腿心那片柔嫩,展云几乎是屏息闭目才勉强完成。好在这人确实被自己累得不轻,其间未曾发出半点声响,也做出什么挣动,不然怕又要好生怜爱一番才舍得放过。
待到段尘悠悠转醒,窗外已是夕阳微斜。抱着被子“腾”的坐起,段尘一边四处找着兜儿亵裤,一边不住懊恼自己怎会懒散到这般境地。多少年来都是晚睡早起,鲜少有贪睡的时候,更何况一觉睡了一整日过去,段尘越想越恼,直气的脸颊都多了几分生动颜色。
展云一直就在外室坐着,这会儿听得里边动静,忙起身从旁捧过一叠干净簇新衣裳,笑吟吟往里头走去
。正瞧见娇妻一手扯过薄被摁在胸口,半倾上身找寻衣衫的情形,唇边笑意不禁更深了些,快步上前的同时温声劝慰:“尘儿别急,衣裳在这。”
一边帮人撩起一头青丝系上兜儿细带,展云俯贴在白嫩耳廓,嗓音温醇:“睡饱了?腰还酸么?”
段尘从昨晚起,就有些不适应展云在这方面的挑情手段,这会儿仍觉耳热,却还老实答道:“还好。不过有些饿了。”
展云凑在人耳边轻笑,帮着人套上薄衫和外裙:“都说黄州有三绝四景十二楼,如今好容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