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甚至连对面开的什么挂都不知道。
方暇:“……”
他忍不住对系统憋屈:[我觉得把事情直接给这些人说清楚,比我在这儿瞎着急来得管用得多!]毕竟不管论脑子、还是论武力值,这边的人都比他靠谱多了。
系统有心无力:[世界规则限制。]
方暇:“……”
你都把某宝搞出来了,跟我说世界规则?!
杜望之试探:“先生可是认为此行有碍?”
方暇:“……@#¥%……&*”
“……@¥%#&……”
不死心地尝试几遍之后,方暇放弃了——
他觉得这个系统不是让他来帮傲天的,纯粹是来让他上刑的。
“将军回营了!!”
震天的欢呼声打断了方暇的思索,这一次回来的人亦是浑身浴血,在方暇眼中仍旧是糊糊的一片,但是听这欢呼声中的振奋情绪就知道,对方大概没大碍。
方暇大松口气:不愧是傲天!#
杜望之则有所思的看了眼旁边人明显放松下来的模样。
——恐怕不是思恋凡尘的小神仙这么简单。
*
此一战不算大捷,但绝对算得上阶段性的胜利了。
虽然卫尘起下令仍禁酒水,但还是进行了一场小型的宴庆犒赏军士。
帐中。
将士们在外庆贺之时,杜望之则将先前和方暇的对话原原本本地同卫尘起说了。
卫尘起将包扎的绳结系起,他左肋下有道贯穿的刀口,是此一役的所负,因这地方自己包扎起来上算方便,他干脆便没有请军医。
这会儿听完杜望之的话,他点了一下头道了句,“果然。”
他今日绕敌后方时遇到了斥候,虽然动手及时没让他把消息传回去,但是这种打探之人久久未归本就是一种讯号,卫尘起不得已、只得率兵立即强攻。
不同于卫尘起的平淡,杜望之听到这两个字,当即脸色就变了。
倘若真有人有那掐算之能、能料敌于先,这仗还怎么打?!
卫尘起摇了摇头,示意杜望之不必如此忧虑。
“武肇仁帐下确实有能人,只是他虽用之,却不敢尽信。想要尽皆兼顾,到头来只能两边都一场空罢了。”
但杜望之仍是皱眉:“那人……”
卫尘起冷笑,“武肇仁不过一介匹夫,踞此一隅才得以苟延残喘至今。即便并非我此次来攻,恐怕不出五年、城内亦要生变。”
“既择主如此匹夫,便是有所能耐,这等见识也不过尔尔之辈。有甚可虑的?!”
*
三个月后。
方暇正搀着傲天艰难的在密林中行走。
就他们两个。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周围一时半会儿都没有人了。就算有、也是敌军。
变成这样倒不是因为打败仗,相反是胜了、大胜。
自古兵法有“穷寇莫追”的说法,但是很显然,所有的道理都要放在具体情况下分析,毕竟民间俗语还有一句“痛打落水狗”。这次傲天不顾劝阻执意追击,事实也确实证明了傲天杰出的军事才能和精准的情况判断——越是追击敌军的士气越散、此过程中的数场大捷更是让己方士气盛到了极点。
然而这个世上还有一个词叫做“乐极生悲”。
卫尘起在追击的过程中受伤了。
这其实很正常,毕竟刀剑无眼、不会因为是主帅就不伤人。
该说恰恰相反,战场上这么一个人物既是己方的重要保护目标,又是敌人的进攻重点——要是让每一个士卒都明白斩杀将领的战略意义那实在有些艰难,但是大部分情况下这件事在那些士卒眼里可以等价换算成钱!很多的钱!!
身先士卒、又从来是重点照顾对象的卫尘起受伤简直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