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国平,来还钱了?”大姐夫斜视着唐国平,二姐夫则是冷冷一笑,“怎么样?我猜得不错吧?钱就是偷到他们家去了。”
何娇娇气得直跺脚,想要争辩,但看到两个姐姐的惨样时,就啥也说不出来了。
“大姐夫,二姐夫,你们家里头丢了是吧?好巧,我们家也丢了钱。”唐国平大义凛然地走到老丈人面前,“爹,我也是来退货的。”
果然,两个姐夫傻了眼,对视了一阵后,大姐夫开口了,“不是,唐国平,你属癞皮狗的吧?想把脏水往我们头上泼?”
“说起赖皮来,大姐夫莫忘了,你跟二姐夫才是有前科的。”
唐国平听从了唐小茶的建议,决定不恋战,“爹,妈,娇娇偷的钱我就不追究了,人也安安全全地送回来了,那我先走了。”
说完,他真的头也不回地走出来了。
“哎,唐国平,你站住!”大姐夫追了出来,他实在看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但唐国平从前对何娇娇百依
百顺他是见识过的,现在能狠心把婆娘给退货,想来老四闯的祸不小。
“国平,娇娇偷了多少钱?”
唐国平目不斜视,一口咬定,“五百,爹给我做生意的钱,一分不剩。”
“啊?五百?”大姐夫看了看自个的巴掌,“这个老四,这是吃了狗胆了啊?那她现在说没说,钱去哪儿了?”
他跟二姐夫可是做梦都惦记着这五百块钱呢!
“我要是晓得钱去哪儿了,还能退货吗?”说到这里,他定定地看着两位姐夫,“大姐夫,二姐夫,老何家的女人确实要不得,你们也莫在这里耗了,反正人送回来了,咱该干吗干吗去!”
这回,大姐夫更摸不准了,他不确定地问道:“国平,你真不要娇娇了?”
“要着干啥?我哪有那么多钱给她偷吗?”
三连襟还说着话,何青山已经拖着个酒瓶子冲出来了,“你们三个狗日的龟孙啊,人不要了,直接挖个坑埋了,莫丢我这里,我不支持退货。”
秦芳更是拖了把菜刀出来,“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了,人不赶紧领回去,我就刀口子往脖子上一抹。闹出了人命,只怕你们一个都脱不了干系。”
说着,她真把菜刀架在了脖子上。稍稍一用力,脖子给割破了皮,血珠子汩汩直滚。
众人吓坏了,连唐国平都倒抽了口冷气。
围观的吃瓜群众也怕搞出事,纷纷帮着好言相劝,让老何家三个女婿把人给领回去。
只有唐国平的亲舅何志华不怕事大,“国平,你莫怕,秦芳要是敢自个砍颈项,我剁个脑壳下来,让你当皮球踢。”
其实何青山跟唐国平他一个都看不顺眼,不过,他看热闹不嫌事大,暗搓搓挑灯拨火,一心想着把事情搞大了看热闹。
话刚落音,耳朵传来揪心地疼,“特么的,谁敢揪老子?”
梭动着眼珠子,看到的却是他老娘何老太。何志华试着挣扎了几次,没成功,“妈,你干啥呢?”
“有你这么当舅的?国平可是你的亲外甥。”何老太揪着他的耳朵不放,“国平啊,你莫听你舅一张臭嘴胡说,赶紧带着娇娇回去吧!”
何老太向来疼外孙,晓得唐老太最好脸面,要是让她晓得国平干出了有损老唐家颜面的事,指定有他好果子吃。
“是啊,国平,莫闹了,把人带回去。”大姐夫帮腔道
,他对唐国平的言行举止信以为真,为了做表率,他一把将哭唧唧的大姐从椅子上提起来,“嚎啥嚎?回家!”
少了主心骨,二姐夫觉得戏唱不下去了,对着二姐吼道,“还不跟老子滚回去?”
大姐、二姐见危机解除,暗自窃喜。自作多情地以为何娇娇是为了帮她们才偷的五百块钱,有心想劝她把钱拿出来,但又觉得此刻不是提钱的时候。
于是,姐妹二人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