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城郊废弃场。
平稳地在车子里躺了二十多分钟后,余生感觉自己被两个男人抬下了车。两个男人的步伐不太稳,所以她能确定这个地方偏僻,道路杂碎。
一股浓重的灰尘味儿迎面扑来,余生细细地皱了一下眉头。旋即就感觉到身子猛地一倾,下一秒又被一只手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扯了上来,而后稳稳地放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
“蠢货啊!扔你妈呢扔,这种货色每一寸都宝贵,扔坏了怎么上?”
她背对着他们,烟眉轻挑。
上?
要上她怎么选这么个破地方?不知道环境对做这种事的愉悦度有很大的影响吗?
听声音,像个三十来岁的汉子,还带着点东北口音。
“老大,雇主说任凭咱们处置,没说他要上她呀?”
“你蠢啊,如果是雇主要上她,自然是让咱们绑到酒店里去。那些有钱人享受女人,肯定要选个贼鸡儿高档的房间。像现在,绑在这破仓库,肯定就是让咱们弄她。你把她扔坏了,细皮嫩肉的被你他妈扔得青一块紫一块,破坏美感。”
期间停了好几秒,而后又有一个男人发出一声惊叹:“老、老大,那位雇主花大价钱让咱们、让咱们睡这么漂亮的女娃?”
再有一个男人同样惊叹:“帝都大学出来的,还是个有文化的女娃娃。咱们一个个二十尾巴,三十出头儿的大老爷们,睡一个学生,是不是有点造孽?”
东北口音的汉子甩了他一巴掌,“滚,给雇主打电话,说人到了!”
余生躺在地上,张着耳朵去听电话的声音。
电话接通的那一秒,她的脚踝突然被一只手握住,一只粗糙的拇指在她脚踝上磨蹭。
背脊一杵,本能双手握成拳,抬脚就要踢。
——把她轮了,我到的时候,需要看见她支离破碎,惨不忍睹的样子。
听到对方男人的声音,余生咬牙忍住了脚腕上那只手。男人的电话声音通过电话线机械变化了一些,但总体变化不大,挺熟悉的声音,是听过的。
听过的……
男人挂了电话,“老大……”
东北口音的男人猥琐地笑了起来,粗糙的手不甘心只放在余生的脚踝上,逐渐往她小腿上走。“我第一个来,你们等……”
——兄弟,还是老子先来,你等个五分钟呢。
少女清脆的声音回荡在仓库里,瞬间欺身而上,猛地用膝盖往男人的脖颈处狠狠一踢。
几秒钟,半跪在地上,一条腿死死地压着脚下的男人。
抬眸,妖冶的眸子狂傲地看向前面七八个男人。
莞尔一笑,颠倒妩媚,风情万种。
“做~爱这种富含激情的事,要做好运动前的热身运动,否则容易受伤。”
“支离破碎,惨不忍睹的模样……永远只会用这一招来欺负女人,真他娘的恶心!”
随着女人声音回荡的,还有踢、打、摔、砸等肉体摩擦灰尘地面的声音。
声音悦耳,动听。
她站着,一双手插着腰。脚跟落在东北大汉的手掌心上,一下一下扭着。
下一秒听到仓库门口传来声音:
——开始了么?我想亲自来看看,看看让那个疯子宝贝的女人是怎么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
------题外话------
我昨天中午在长沙高铁站接到了我的老母亲,下午带她去橘子洲头走了一圈,晚上去五一广场吃饭,结果……我滴个娘啊,全是人啊,一度人多到黄兴路、步行街、橘子洲大桥横贯整个潇湘中路全是人头。我和我的老母亲十点钟在路边打车,十一点二十才打到,将近十二点才到酒店。(暴风哭泣)今天带她去了岳麓山,上午十点钟左右到湖南大学,岳麓山南门。我给她去茶颜悦色买了一杯幽兰拿铁,一转头发现那已经不是我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