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肝宝贝儿,比对方公子还要好,巴不得整日放身边儿护着的。”梵音尽管没明说,但赵靖也已经明白,温熙云或许就是方夫人指定的儿媳。
看来事情不是方静之自己想的那般简单……
赵靖连忙把话题转走,“他爱怎样我是不管,我是考试之后要先去蹭一顿,林兄不妨也带了嫂夫人同去,咱们一起热闹热闹。”
林庆轩点头应下,众人其乐融融,你一言、我一语的甚是热闹。
用过了饭,众人便到湖边赏景,太阳已经羞涩的垂下了脸,远处一片红霞倒映在湖水之中,天是红蓝一片,将平静的水面也映成了天,好像一幅静态的画卷,格外的美。
远处的翔鸟飞起鸣啼几声,赵靖捡起了石子儿在水面上弹出几个水花,让天空红霞的水影波动粼粼。
寺庙鸣了日落的钟声,庄重,沉静。
梵音的心里一直都惦记着再去找一次静一大师,可上次是遇见了宇文信,这个家伙到底走了没有?
今天虽然得了伯夫人的赞赏,也与赵家和林家有了相交的情分,可宇文信的那一席诈词始终在梵音的心底作祟,让她不能完全的平静下来。
师父,你到底在哪里呢?
梵音有些后悔当初在杨家村听闻师父离去的消息没有马上追着走,可那时年幼,更是逃不开杨老太太的魔掌……后悔又有什么用?如今只能继续的寻找,无论最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静一大师的禅房内,宇文信与他对坐,“我最后再问一遍,那位吾难师太身在何处?”
“老衲不知。”静一大师的回答很简单。
宇文信的嘴角扬起了笑,“这么好的寺庙若是被烧为灰烬也很是可惜,那时大师还能这样沉稳的打坐么?”
静一大师的双眸仍旧紧闭,但他的颤抖的手已经显露出内心的恐惧。
宇文信站起身,“我再给您一个时辰的时间,再去看一看湖边的夜景,恐怕,这会成为最后一次。”
静波湖边的夜晚星空闪耀,飒飒的光忙铺满水面,映出银色的夜空。
夫人们多数都已经累了去静阁中歇了,湖边喧闹的乃是各家各户的少爷、小姐们,莹烛隔上十步便点燃一根,暧昧朦胧,倒是个赏景的好气氛。
梵音与赵靖和月娥在湖边静静的溜达着,赵夫人已经带着林红钰去林夫人的阁中谈亲事。
赵靖显得有些紧张,月娥一旁捂嘴偷着乐,梵音逗弄道:“这时候笑话你哥哥,小心过两年没人背你上轿。”
月娥羞涩的扭头,“那还要过几年呢,人家还小,倒是怀柳姐姐快到及笄之龄了。”
“及笄……”梵音摇了摇头,“我父亲还未续弦,我的婚事不急。”
“这又有什么关系?”月娥不懂,赵靖挠了挠头也不知该如何劝慰两句,只当做没听见。
月娥冷哼一声不搭理他,小手杵着脸道:“怀柳姐姐一定会嫁个好人家。”
梵音也畅想起来,忽然想起父亲曾说过“撑得了天、踏得住地,容得了喜怒哀乐的男子”,这样的人会在何处呢?
想到此梵音不由得苦笑起来,怎么在这个地方还思春起来?真是羞死了。
正在暗自的想着,远处忽然响起一阵唏嘘的人声,所有的人都往那一方看去,赵靖个子高看得远,见他皱紧的眉头,梵音忍不住问着:“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不等赵靖回答,一众身着披甲的护卫冲开人群让出了一条路,一个白衣的男子闲庭信步的走来,尽管周围的人们指指点点甚是惊诧,可他淡淡的微笑分毫不受影响。
周围的小姐们已有羞红了脸的,更有壮了胆子上前搭话的。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梵音已经看出这个人是谁,宇文信。
他怎么还没走?大晚上的还一袭白衣,装鬼啊!
梵音翻了白眼转过身去,已有忠奉伯府的护卫将宇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