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亲手做的好吃,这铺子……”他还要说,梵音一把捂住他的嘴,“别瞎说,开张之日来拆台,懂不懂礼貌?”
二胖瞪着眼睛呜呜出声,刘安更懂梵音的意思,连忙上前解释道:“杨大小姐别气,二少爷这也是为您扬名呐!”
“不是饿了?”梵音看向远处的赵婆子,“去让赵妈妈上面吧,吃完咱们就走。”
刘安立即跑过去,梵音悄悄的松开二胖,不停叽咕的眼神示意不要他再乱说,二胖笑的很狡黠,被松开后便只笑不说话。
赵婆子得知梵音到来,连忙跑过来迎,待见自家两位少爷也在,连忙笑着请安问好,“不知大少爷今儿也来,可让老奴惊到了,铺子小,只有一个雅间……”
“都不是外人,坐一起!”
赵婆子没说完,方静之便开了口,随后看向梵音道:“怀柳妹妹,请吧。”
梵音知道推脱不开,便伸手领着二胖前行,方静之与张文擎随后……
进了小间,外面的喧闹声消褪些许,梵音坐在那里等着吃完便走,方静之好似逮到什么新奇之物,追着梵音说不停,“……怀柳妹妹,上次说借书一阅的事怎么样?杨主簿同意了吗?”
“你的头发不是秃了么?”梵音没有直接回答。
方静之嘿嘿一笑,“假的,不弄这么一个假辫子父亲不允出门。”
“借书之事还是上回说的,可阅,但不能拿走。”
梵音说罢,方静之立即道:“那我明日就去!”
“方公子……您不用再跟随齐陵鸿老先生习课?”梵音对此很矛盾,虽然她期望方静之在自家门口晃悠晃悠露个面,但心里又怕这件事惹出其他的麻烦。
起码齐陵鸿那个老头子若不依不饶的闹事,对自己父亲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方静之摆了手,“他还养病歇着呢。”
“您今儿不是要办生辰宴的?”
“我是偷着出来吃面的。”
梵音很无语,张文擎和二胖哥俩儿在一旁嘀嘀咕咕的说着话。
二胖没忍住,仍然把汤面的方子是杨怀柳教给赵婆子的事说了出来。张文擎没有什么意外,好像之前就已经知晓此事,不过他见自己弟弟对这个小丫头俯首帖耳的听话感到很奇怪。
纵使之前已经知道弟弟的进步,但见到杨怀柳本人怎么也无法将她加入“严师”的行列……
这怪不得张文擎,因为他自幼便没有正儿八经的读过几天书,所遇上的先生也都是古板刻薄的老头子,跟随张县尉习武,又都是苦累熬出来的,遇上的师父更是板子鞭子直接打……
听着二胖说起他每日过的悠哉日子,张文擎很想揍他,都是亲哥俩儿,早生了十年差距怎能这样大?
过半晌,赵婆子亲自端来了汤面,虽然她不知方静之是何人,但自家两位少爷都对他很恭敬,这第一碗面自当要先敬上,随后便给了梵音。
张家两兄弟是熟人,更无所谓,面放在眼前张口便吃。
“嗯?好香!”
方静之吃入口中,脸上的笑意更浓,“怪不得你那么夸,这面果真味道很好,连‘宛月楼’的都比不上!”
“我……也是听说的。”张文擎若有所思的看了梵音,却见她正细细的品,而赵婆子也一直盯着她,似是在等她发表什么意见。
味道过浓,将原本的菜味儿给消了下去;
麻椒汁和八角汁烫的过了,味道有些涩;
面出锅后过的不是冰水,不够劲道;
笋丝过粗,口感不佳;
梵音一边吃着,心中暗自的评价,稍后她要找个借口溜出去见一见赵婆子的儿子,将这些缺点都告诉给他。
她也在想着,有什么办法能够把这些事全都解决了,免得往后都要靠一时的手快手慢、手高手低来决定菜品的味道。
这不是家餐,而是对外卖的,自当不能想的那么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