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一下,离开房间,到了小厅。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等两人坐下,苏文沏了茶,便问颜朵。
“还想问你呢!”
不等颜朵说话,南宫便瞪大了眼睛:“你是不是疯了,序列一就敢跟蜥蜴人叫板,等你序列二了,还不找计然家的财神打架啊!”
财神,是计然家的序列六,相当于儒家的亚圣。
讨债鬼在江南道闹得乌烟瘴气的,南宫对计然家的印象极差,将计然家当成了潜在的反派对待,向计然家的学宫下了措辞严厉的通告,责令计然家为江南道的乱象负责。
计然家的学宫那边,则发回了一篇四平八稳,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的回应。
表示对讨债鬼的行为不知情,不负责。深表遗憾的同时,还暗戳戳地表示,会不会是内厂栽赃到了计然家头上。
送回文书的计然家学者还阴阳怪气地说内厂要讲证据,计然家虽然清贫穷困,无权无势,可绝不接受内厂无端指责,若内厂还在此事攀咬计然家,那可要在朝廷上跟内厂打官司了。
南宫自然被气了个半死。
天下显学之中, 计然家的地位自然不是最高的,实力也不是最强,可众所周知,计然家却是富得流油,说他们富甲天下,也不为过。自称清贫无权无势,自然是说反了。寓意自然是简单粗暴地向南宫示威,计然家财大气粗,可不是南宫这种粗坯匹夫能招惹得起的,再瞎比比,小心计然家给他好果子吃。
憋了一肚子的南宫,已经磨刀霍霍,准备找一个计然家的巨头,好好讲讲道理,尤其是被钱浩然揪着他的胡子,跟他心平气和地交流了儒家的君子忠恕之道后,这种愿望更加迫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