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嘘声。
“又是儿女情长,凄风惨雨的腔调,这徐玄豹,就这么点东西啊!”还有人对着荆楚方向的画舫大声嘲讽。
“徐大家最擅长便是书写闺怨幽思,有何不可,你觉得你行,你来一首啊!笔给你!狗东西!”
被嘘的一方也不甘示弱,随手一拍,激荡起湖中一泓水花,卷向对方,同时还有一支粗大的狼豪扔了过去:“你写,写不出来,就把这支紫金狼豪给吃下去!”
“写就写,等着本公子的大作上画壁!无知的南蛮,让你小刀拉屁股,开开眼儿!见识一下我们大燕国名士的文采!”
闹起争端的画舫着实不少,苏文注意力被附近北燕和荆楚斗气的才子注意力所吸引,心里觉得,这不比台上的吹拉弹唱有意思多了?
一时间看得津津有味,期待双方继续吵闹下去。
不过这么一会,高台上又换了一位燕国花魁,这位花魁表演的是一段剑舞,配以燕国诗人吕谌的赋诗。
“苏公子,有客人求见。”
这时,船尾的一名船夫走了过来,低声说道。船夫是画中之人,神情木讷,但跟苏文说话的时候,咬字却清晰无比。
“谁?”
苏文有些错愕,皱起眉头。
要知道,他不过是陪张㪚来蹭酒菜的客人,有人来访,也应该是找张㪚,而不是他。
“晏九安。”
船夫直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