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火,我眼下要做的是怎么让他们觉得,我就是个傻子。”
说到这里,韩信拧紧眉头,显得甚是不满。
萧何轻轻地咳嗽一声道:“佯败而退,将来必能卷土重来,何必计较一时之长。”
“你这些劝人的话啊,不必同我多说,我心里有数。”韩信挥挥手,他喜欢领军打仗,也愿意朝这个目标前进,至于别的事,他们算计好了,有需要他配合的地方开口就是。
各自作一揖,算是达成了共识,韩信先走一步。张良和萧何并肩走着,萧何问道:“范增此人,先前为拉拢子房说过多少危言耸听的话?”
张良没想到萧何会在这个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同时也让张良意识到一点,“范增也曾同你说过一些话?”
这一点,萧何点点头,证明张良猜测得不错。
有些事,张良是不希望被人知道的,可是一想萧何的重要性,范增怎么可能会不把劝说他能归顺的话也同样和萧何说一次。
目的很明确,不过就是为了能让萧何为他所用,也为项羽所用。
“我们都做出了同样的选择。”萧何在点头之后,更是指出他与张良之间相同的选择。在范增的嘴里,刘邦绝对不是一个值得他们追随的人,因为这样的一个人,他并不是一个能容人的。
可是,刘邦不能容人,项羽就能容人?
纵然他们或许会因为范增指出刘邦将来可能会对他们做的事而生退意,却也不会在那个时候选择项羽。
“未来之事不可知,范增所言看起来真实,但他却连汉王何等人都闹不明白,又怎么敢断定,他所谓瞧到的未来是真的?”张良有他的看法,无论多少人的话听起来像那么一回事,却不代表他会真的当作一回事。
萧何从这句话中明白了张良的意思,却何尝不是认同的。“说的是,未来之事尚未发生,如我们诸多的谋划,何尝不是要因人,因势而变,我们如何能肯定,有些事如范增所言的已成定局。”
如他们现在所为,何尝不是在逆天改命。
这一点萧何比张良感受更加真切。似他这样出身的平民,纵然他比县令有本事,却也只能居于县令之下;作为小吏,配合县令行事。没有人认为萧何有一日能站在县令之上。
萧何想争一口气,更想争一个未来,一个改变他命运,也将改变历史的未来。
“人生来就算拥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却不代表这些荣华富贵能一生不变。若无能,早晚有一日会败掉家中的一切。若是有能之人,有了机会,必也能出人头地。我,不过是想凭我的本事,闯出一番天地,让天下人都不敢小瞧我罢了。”萧何争,争的是未来,而这一切,别的人都或许并不能了解他的心情,但刘邦懂得。
张良何尝不是早就做好了选择,轻声地道:“项羽,同为贵族,我懂得他的心思,正是因为如此,这样的人,无法改变这个世道。虽然秦灭六国,令六国之人生恨,我亦是恨嬴政之人。但天下得以一统,战事可休。”
“然,项羽却又分封诸王。十八王啊,比之春秋时,七国时,岂非一般的乱了?”张良不是没有远见的人,项羽的一番作为,天下人多少人欢喜?
纵然此时欢喜的,不过都是因为秦得以灭,但很快他们都会知道,这个天下将再次大乱,每一个人都逃不掉。
张良轻轻地一叹,带着对这天下的惋惜,“不顾民意,如之前陈胜吴广之起义,谁想这能撼动强盛的大秦?毕竟六国都被秦所灭,秦之英勇,令六国贵族闻风丧胆。”
“却是谁都想不到的一群平民,他们手中没有铠甲,刀剑,却一步一步的蚕食大秦,最后才有我们的用武之地。”百姓都不想忍了,早就蠢蠢欲动的六国之人,自然捉住了机会,给大秦补上几刀。
萧何站定道:“不错。范增说那些话,不论真或是假。眼下我们第一要务是帮助汉王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