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的反应着实出乎许多人的预料之外,但也不得不说,在韩王和张良看来,这确实是一位可交之人。
范增一声令下,自然有人上前为刘季和韩王引路,带他们各自到营帐中休息。
“韩王,张司徒,若是一会儿得闲,我们说说话如何?”刘季终于得到安置,却没有就此安分守己。当着范增的面同韩王和张良发出邀请,明摆着想拉拢韩王和张良的意图,让范增额头的青筋微微跳动。
刘季一直把视线注意在范增的身上,所以范增的任何表情变化,刘季都看到了,心里不禁浮起一种越发确定的感觉。想到项家的人里有奇遇的会是范增,真要是这一位的话,那可就很麻烦了。
范增的智商无疑是万里挑一的,否则的话也就不会早早的看出刘邦会是项羽最大的敌人,一再劝谏项羽杀了刘邦。
但凡项羽听他一句,把刘邦杀了,便不会有后面的事。
韩王和张良都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刘季还能记起和他们聊天。韩王和张良对视了一眼,立刻含笑的应下,“甚佳。”
“安顿完毕之后,我自去寻韩王和张司徒。”刘季完全是不容人拒绝的,直接就拍板,一会儿忙完之后他就去寻韩王和张良,客气的同人再作一揖,刘季显得心情愉悦的朝范增也客气地道:“有劳范先生。”
却是没有要在此久留的意思,示意范增召唤来的将士在前带路。
韩王和张良自然也有人为他们安顿,倒是韩信他们跟刘季进了大帐,韩信道:“沛公不喜那位范先生。”
并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一句,刘季点点头,“我不喜欢他,他也同样不喜欢我。”
“看出来了。尤其沛公很喜欢那位张司徒。”这么明显的对比之下,但凡眼睛不瞎的人都看得出来,刘季很喜欢张良。
“我以为我们的韩元帅应该也会喜欢张司徒才对。”刘季听完韩信的话,抬起头把他的想法告诉韩信。
韩信微微一顿却认可地道:“说的不错。张司徒此人的确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好感。而且看韩王的态度完全是以这位为主,若能将此人收入麾下,将来对沛公也是如虎添翼。”
“我是想。可是你没看出来,那位范先生同样也想。”刘季细细的品味,想他们一行出现多久了,范增可从来没有亲自出面相迎任何义军的首领,独独是韩王和张良,范增亲自出面了。
要说范增没有打张良的主意,说出去绝对没有人相信。
“何畏之有。范增和沛公比,自然还是沛公好。”韩信一脸真诚说着拍刘季马屁的话。落在刘季的耳朵里,刘季一下子笑开了,“在你看来,我自然是千好万好的。可在别人眼里我可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
若是论起出身,刘季和在场的所有义军的首领比起来都是不入流的。
在这样一个看重出身的年代,一个人的家世关系重大。也会因此有许多的人不愿意为刘季尽忠,而选择项羽。
“况且你要知道,这一位只是军师,真正说话做主的人是项梁将军。这一位更是名将之后,像这样的人物更有无数的人趋之若鹜,上赶着为他尽忠。”刘季仅仅是陈述这样一个事实,没有一点点怨天尤人的意思,也不认为做出这样选择的人有何不可。
“他们总会明白,出身不代表一切,而且在他们看重出身的时候,是不是也该想想他们是何出身。若这世上的人全都看重一个人的家世,有多少有才有能之人,没有出头的机会。像我就不是什么名门之后,可要说行军打仗,有多少人比得上我?”韩信是不屑于看所谓的出身的,因他也不是名门之后。
韩信的目光看向刘季,刘季郑重地点头道:“不错,说得极是。出身并不代表一切,我们得证明给他们看,像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同样不是好欺负的。”
“那位范增,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盯上了我们,对我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