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就是想帮刘季讨回公道,所以一再追问。
“往后不要再提。”这一次吕雉重申,发话的人变成吕雉,眼神朝樊哙扫过来,樊哙感受到一股压力,连忙应下道:“是。”
这么乖觉,简直和刘季说话时判若两人。刘季说一句他顶十句,果然都是欺软怕硬。
刘季瞪大眼睛,随后又想到连他都害怕吕雉生气或者瞪眼的样子,怪不得樊哙顶不住。
这件事刘季和吕雉都以为就此掀过,没想到下午竟然有官
府的人上门,寻着刘季质问道:“刘季,有人告发夏侯婴打伤你,是不是有这回事?”
上午才三令五申绝对不许再提这件事,怎么就传到官府的耳中了?
刘季稳得住的道:“这是说的哪里话,夏侯婴是我兄弟,为何伤我?”
“查查你身上是不是有伤便可知道。”来人是官府中的小吏,不由分说地招呼人上去脱刘季的衣裳。
“这是什么话?我身上有伤就能证明是夏侯婴伤的我?”刘季提出这个问题,那也说的没错。
吕雉这个时候也站了出来,对于一群上前就强悍扒刘季衣服的人,此时露出刘季胸口,上面的确有一道伤痕在,上面的血迹都是新的,看着不深,包扎着依然泛着淡淡血迹。
“说的是,难道刘季身上有伤就是别人所伤,不能是我们夫妻吵嘴的时候,一不小心刘季把自个儿划到?”吕雉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说话,刘季心中暗乐,有吕雉帮忙这事就可以混过去。
怕是谁也想不到刘季身上有伤,吕雉竟然会把伤口归在吕雉的身上。
当然了,两人吵嘴的时候,床边的事谁也管不着,更别说吕雉也说了,那是刘季把自个儿划伤的。
“这话说的,谁还能自个儿把自个儿划伤?”因着官府的人都闹到刘家来了,外面围了好多的人看热闹,听到刘季和吕雉的说辞,有人大声的反驳一句。
刘季往前走了几步,大声的回道:“为了护着我的媳妇儿伤着自个儿,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这么跟你说,前几天那曹氏闹上门来,我媳妇儿吃醋了,所以昨日再次闹了起来,拿着刀以死相逼直问我到底是喜欢她还是喜欢曹氏,那我肯定是喜欢我媳妇。我就去抢她手中的刀。再同她吵了起来,为了避免我媳妇儿伤着,我才不小心往身上划了一道痕。我自个儿划的伤同别人没有半点关系,不至于揪着此事不放吧?”
刘季脑子转的快,正好和前边吕雉对外展露的凶悍串联起来,理由都是现成的,不过这回又黑了吕雉一把。
黑就黑吧,吕雉也在乎,比起名声,至少这桩事可以圆满的解决,谁也不用再受官府的盘问了,也不用进大牢审讯,挺好。
没想到下一刻吕
雉走过来,一把揪住刘季的耳朵,“听你说来昨日的话都是哄我的?”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吕雉都能揪着刘季的耳朵,可见背地里该是何等的凶悍,引着看热闹的的人哄然大笑,刘季连连答道:“不不不,我说的都是真心话,绝没有哄媳妇儿的意思。我一片爱慕之心,天地可鉴。”
趁着这么多人在告白一番,也好顺理成章的让吕雉知道,他是一个好男人,一个绝好的好男人。
“哼。我谅你也不敢哄我。”吕雉默许刘季的一番说词,大家都是同样的心思,把刘季身上这伤的事抚平,绝不能再起波澜。
“你们没听到他们夫妻俩的动静?”听起来刘季和吕雉没少闹腾,都拿刀了,难道刘家的其他人就没有一个察觉的?
前来拿人的官吏马上追问一旁看热闹的刘二嫂和刘二哥他们。
刘二嫂一脸对吕雉畏惧的回答道:“这是他们夫妻俩的事,关起门来怎么闹,我们也不至于去听墙角,哪能知道?”
虽然日常的时候刘二嫂说话都是让人觉得不合听的,做的事也让人瞧不顺眼,但这会儿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