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也不能碰。
尤其肉愈发的鲜嫩多汁,就放在面前,却不能吃,别提有多煎熬。
夜里,闻着陆言欢身上软软香香的味道,沈璨按捺不住了。
“言言。”
他在耳边低喃了声。
陆言欢还没睡着,立即就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不过沈璨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沿着她的耳际吻了下来。
夫妻之间,这些都很正常。
陆言欢并没有抗拒。
察觉到陆言欢的顺从默许,沈璨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过程中,有些许失控。
结束后,他轻吮着她的脖子、锁骨,一遍遍唤她的名字。
陆言欢指尖穿梭在他发间,无意中摸到那道伤口,停留了一会儿,动作格外轻的摩擦着。
“还疼吗?”
沈璨呼吸还重着,他含糊的应了声,仍旧流连不舍。
“言言,你再帮帮我……”沈璨抵在她耳边,哑着嗓子哄道。
这种事儿,有瘾。
……
周延维出差回来,才从赵莹口中得知女儿周弥被拘留的事情。
当即把赵莹骂了一通。
他就周弥一个女儿,自小疼得紧,哪舍得女儿在拘留所里受罪,质问赵莹怎么把女儿给弄出来。
赵莹安抚道:“老公,我知道你心疼我们女儿,不过这件事弥弥确实有错,不应该跑去学校闹的,学校里都是老师和小朋友呢!”
一听这话,周延维冷笑:“老师、小朋友又怎样?跟我们有关系吗?他们对你重要,还是女儿重要?”
在周延维看来,他们死了都比不上周弥一根手指头。
看着周延维对女儿的在意,赵莹心里得意不已,面上却红了眼睛,欲言又止:“我当然知道女儿重要,可是……”
周延维立即看出了问题,问:“到底怎么回事?”
赵莹跟周延维说了事情缘由。
周延维听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以前看着她挺乖巧识大体的,没想到这么不要脸,竟然勾引弥弥的男朋友!”
赵莹抹着泪,“老公,这事儿,你看该怎么办啊?女儿事真喜欢沈家那位小少爷,弥弥说,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我们周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以后弥弥还怎么见人!”
周延维最受不得赵莹的眼泪,看得他心都疼了,忙搂着安慰道:“别哭了,再大的事情都有我顶着。”
他沉默了会儿,沉声道:“这事儿肯定要找沈家要个说法,不能让我们女儿白白被欺负。”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