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下,我很快就好。”
她以为沈璨是要用洗手间。
然而,沈璨走到她身后,伸手环住她的腰,薄唇在她后颈处贴了贴。
男人嘴唇有些起皮,贴在皮肤上有轻微的刺痒,陆言欢忍不住躲了下。
她扭头微恼的看了眼,拍了拍圈在腰上的手,“走开,别打扰我做事。”
沈璨反而更紧密的贴在她的背上,两具身体严丝合缝。
“老婆!”沈璨在她耳边低喃了声,语气挺正经的。
陆言欢停了下来,抬眸望着镜中,目光和沈璨的眼神对上。
沈璨说:“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我绝对不会把你给我买的衣服拿给别人穿的,肯定是她趁我不注意,偷偷穿在身上的。”
陆言欢轻嗤了声:“你都不记得了,还能这么笃定?”
沈璨眉梢一扬,“当然,你给我买的,我怎么舍得给别人穿。”
陆言欢垂下眼眸,盖去眼中的情绪,只轻轻嗯了声。
然后,她拧干清洗衣物,倒了盆中的水,又换了干净的水清洗。
沈璨不确定她信没信,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一般。
见陆言欢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不爱搭理他,沈璨忍不住张嘴在她肩上咬了口,力气不算大,但陆言欢还是被咬疼了,忍不住抬眸瞪了他眼。
沈璨计谋得逞,轻吻了两下咬过的位置,眼底带了几分熟悉的邪气,似又氤氲着别的旖色,他嗓音低沉:“老婆,你相信我!”
陆言欢察觉到不对劲儿,伸手推了推身后的人:“走开。”
“不。”
沈璨直接拒绝了,然后将人转了过来。
陆言欢气的牙痒痒,洗手间的门没关,生怕有人进来,偏偏面前的男人坏的不行,还冲她挑眉坏笑。
她用力推了一下,没想到真的把他推开了,紧跟着她就要出去。
却不想,又被轻而易举的拽了回来。
腰抵在了身后的水池上。
陆言欢慌的面红耳臊,声音有些发软:“沈璨,你别瞎闹,这里是医院!”
沈璨将她桎梏在胸前,挑眉:“你的意思是,不是医院,就可以瞎闹了吗?”
毛衣边儿往上卷了卷,温热的手指拂过细腻的腰。
外面,传来万向轮滚过的噪声,还有各种说话的声音。
陆言欢不懂,事情怎么就演变成这样了。
昨晚,某人还能装得像一点,懂得克制。
今天简直连装都懒得装了,就厚着脸皮,打着失忆的幌子在那儿演。
谁知道,哪句真哪句假。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