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瑶走后,屋内就只有凌越和王凝烟。
“你没看见那丫头,那丫头跟她长得太像了,从我第一眼看到她后,我就应该认出来了的,是我大意了。”尹跖钊看着头顶的帐闱思绪万千。
“你说的是那丫头吗?是和家逸一起长大的丫头?”王凝烟问。
“就是她,这次也是她伤得我们。她到底是什么人啊……?”尹跖钊说的很慢很慢。
“会不会就是她?当年她并没有死?”凌越疑问。
“不会的,不会的!我们看着她活活烧死的,怎么不死?”王凝烟制止,她自己也不敢相信。
“夫人说的是!属下多虑了。”凌越道。
“当年她肯定是死了,这点无需置疑的!只是在这丫头身上就会觉得她们是同一个人,尤其是她第一次对我打招呼的那种感觉:好久不见,她还对我笑,那神态就跟从前认识我一样,现在想想竟有些担忧了!”尹跖钊想到这里脸上也是能看到害怕之色。
“云易怎么说?”王凝烟看着尹跖钊不自信的样子,自己也跟着胆怯起来。
“他能怎么说,如果这件事是他能解决的我们今天也就不会受伤了。留他在身边无非是图个心安罢了!”
王凝烟愣了神:“那眼下怎么办?我们岂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今天是你受伤,明天说不定就是我了!”
“也不至于!如果真可以这般肆无忌惮地对付我们,她也就不会等到今日了,一定是有别的什么原因是我们不知道的,还有就是我听府医说这丫头好想不愿意待在我们侯府是不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想这府上肯定是有什么是她害怕的,这些事情我们都得弄清楚才能防范于未然,只有这样我们才不会太被动!”尹跖钊虽然身负重伤,但思路还是清晰的。
“今天在南院除了府医还有二少爷身边的贴身丫鬟菊清也在里屋,等属下将她叫来仔细盘问一番。”凌越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