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来的喜多川祐介会比他们到的快并不奇怪。
柯南通知喜多川祐介,是大约一个半小时之前的事情了。
见到主动走近的佐藤美和子,几个人像是遇到救星了似的,连忙将她迎了进来。
“消磨时间啊。”喜多川祐介郑重地重复,“只有勤加练习,绘画技巧才会有所进步。”
她真是多余和这个家伙说话……
“是的,应该就是这里没错,误差不会超过一米。”圆谷光彦肯定道,“听到了步美的叫声,我们立刻就赶过来了,就是这里。”
怎么说呢,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看见他能与喜多川祐介这种脑子哪里搭错线的孩子保持高度的同步率,她已经产生了某种不妙的预感了。
“是这样的,我们这里要进行与命案有关的调查……”佐藤美和子尝试着用温和的口气与他对话。
不过,几秒后,他就重新按动弦,弹拨出了一串流畅的音阶,仿佛刚刚的停顿只是曲谱恰到好处的留白似的。
最起码他们这次警告周围人群,要他们停止对现场的拍摄时,就遇到了好几个梗着脖子非说自己是在拍街头艺人的家伙,不得不拿出更加强硬的口吻。
“当然不算。”佐藤美和子在自己抑制不住爆发前,深深吸气,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好吧,那能麻烦您告知一下您的姓名吗?”
佐藤美和子揉了下脑袋,头疼地看着那边我行我素的两个家伙。
在零组的技术员确认过了信号的地点出现在二丁目附近之后,联想到前段时间贝尔摩德围绕着二丁目的监视和活动,他的心就往下更深地沉了沉。
难道,前面出现了什么意外状况吗?
凶手的袭击只有第一次得逞,之后受害人果断发出了求助声,甚至险些反过来对凶手造成伤害,于是没能第一时间制服受害人的凶手,只能宣告失败,想办法逃离现场。
之所以没有死人,却要用连环凶杀来描述这个案子,是因为凶手的手法在不断升级当中。
最恶劣的是最近的一次案发,受害人上身被戳刺了近30刀,生命垂危,现在还在cu病房接受看护。
类似的案件在附近的街区已经发生了四起,受害者全部都是柔弱的年轻女性。
所以,那里头装的,或者说,守株待兔,等待他到来的,究竟会是什么呢?
简单一点说,他和莱伊的定位稍微有些重合,只是莱伊是七成负责执行,三成负责狙击,苏格兰则是反过来的。
……然后她就看见,路口边的长椅上坐着两個人。
而现在,贝尔摩德被组织强行调离,但她之前的清理不是白做的,所以,近日会在二丁目活动的,除了本地的无辜居民,都是与组织或多或少有关联的人。
正因为会弹贝斯,而且水平不低,哪怕使用贝斯这种低音乐器也能自然独奏,苏格兰威士忌才会选择贝斯盒作为对自己枪械的掩饰。
第一位受害人只是上肢遭到了利器戳刺,没有伤害到重要脏器,但从第二起案件开始,受害者的伤情就已经构成了重伤标准。
周遭的一切环境在他的感官中都变成了背景,他极为专注地瞪着那个用连帽卫衣将自己的容貌完全遮挡住的男人,一双紫色的眼睛在帽檐投下的阴影中折射着锋利的光。
“所以,你带画架来……”感觉沟通十分费劲的佐藤美和子拍了下额头。
“也要可能是眼镜、或者钥匙吧,如果声音很清脆。”圆谷光彦试探着推理。
“手镯、戒指,或者其他首饰也有可能。”灰原哀轻声补充。
两个身高基本一致的男人各自占据了长椅的一侧,蓝发的高中生面前架着一块画板,手里夹着一块涂抹了许多色彩的调色盘,旁若无人地挥动着手里的笔,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样子。
拿喜多川祐介没办法的佐藤美和子叹气,转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