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
白拿铁思绪万千。
废土的地面,都没有水泥预制,也没多少地板砖。
晴天有灰尘,雨天有泥水。
那风衣岂不很容易脏?
在废土打架,动作激烈,而且常在野外打架。
树木枝桠,藤条苍耳。
那风衣岂不很容易破?
这也太操蛋了。
白拿铁又想起穿越前,玩过的游戏。
男枪有个皮肤,也穿风衣吧?
老鼠有个皮肤,也穿风衣吧?
薇恩有个皮肤,穿着大披风。
他们也是打生打死,怎么衣服就从来不会破?从来不会脏?
这可真不公平。
一边想着,困意袭来。
白拿铁脑袋昏昏沉沉,不知不觉,便来到梦中。
梦里,他穿着黑色风衣,在藤田散步。
想要让所有人,都看过来,都看看这件帅气的风衣。
突然,有人在旁边喊。
“臭美什么呀!”
啪!
一团泥飞过来,打在风衣肩膀上。
大团的泥巴,还在流动,从肩膀流向袖子。
太脏了!
另一只手,连忙抬起,用袖子拂去泥巴。
刷!
袖子拂过,泥巴被甩飞。
风衣再次恢复干净,看不见污渍,看不见泥点,就好像从来没有被弄脏过。
白拿铁继续往前走。
又有人喊。
“臭美什么!”
哗!
一盆脏水泼来,打湿风衣前襟。
又脏又臭的水,又黑又黏,有的渗到风衣里面去,有的顺着衣襟往下流。
太脏了!
一只手,连忙抬起,用袖子拂去脏水。
刷!
袖子拂过,脏水被甩飞。
风衣再次恢复干净,看不见水渍,看不见污痕,就好像从来没有被弄脏过。
白拿铁继续往前走。
又有人喊。
“臭美什么!”
哗!
一把臭泥飞来,打在风衣后背。
又脏又臭的泥,看不见,但能闻到背后传来的臭味!
太脏了!
一只手,连忙抬起,“咔嚓”“咔嚓”掰断手臂骨关节,绕到背后,擦去臭泥。
刷!
袖子拂过,臭泥被甩飞。
风衣再次恢复干净,闻不见臭味,就好像从来没有被弄脏过。
白拿铁继续往前走。
又有人喊。
“臭美什么!”
一匹马从旁边跑过,在地面扬起灰尘,弄脏了风衣的下摆。
干净的黑色风衣,沾染灰尘,格外扎眼。
“太脏了!”
太脏了!
一只手,弯腰挥下去,用袖子拂去衣摆灰尘。
刷!
袖子拂过,灰尘被甩飞。
风衣再次恢复干净,看不见尘土,看不见沙砾,就好像从来没有被弄脏过。
不对……不只是前面的衣摆,后面的衣摆,也被弄脏了。
白拿铁猛然向后弯腰,腰肢发出“咔嚓”脆响,整个人向后弯成n形,反手用袖子,拂过衣摆。
刷!
袖子拂过,灰尘被甩飞。
风衣再次恢复干净,看不见尘土,看不见沙砾,就好像从来没有被弄脏过。
但是……刚刚折断的腰椎,怎么办?
恢复不了了?
回不去了?
白拿铁保持向后弯成的n形,吐出一口血。
啊,小心!
不要让血,弄脏了风衣!
虽然他眼前一片赤红,虽然他的腰椎掰断,腿没了知觉……
啊,对呀。腿没了知觉,怎么还能站着?
要摔倒了?
身体向地面摔去!
不